2、把衣服脫了
他把我帶到他自己的帳篷,路上拽著我,說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魯。
我的手腕被麻繩磨破了皮,紅紅的。
他看了我一眼,好笑道:
【你怎麼這麼嬌氣?】說著,就把門簾放下,遮住外麵的視野,然後輕輕給我鬆綁。
他揉搓脖子,活動筋骨,見我的動作,道:
【別動,會咬人。】
我想要觸碰黑蜘蛛的手停在半空,沉默一下,問他:
【為什麼要告訴我?】
他挑眉,有點意外:【你不是啞巴啊。】
【我當然不是。】他好像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壞,【你為什麼要告訴我,我是你的蠱人,將來你是要把蠱蟲喂養在我的身上的。】
他撇撇嘴,不從正麵回答我的問題:
【你張口閉口就是蠱,還不如閉上你的嘴當你的小啞巴。】他拍拍旁邊的位置,道:【坐過來,把衣服脫了。】
他果然和外麵那群惡心看我的猥瑣男人一樣,我捂緊自己的領口,【蠱人若是處女,效果作用很大。】
【你了解的還挺多。】他走來,不由分說就脫了我的披風,差一點我就用神力,可是他隻脫了我的外裳,然後挑起我的下巴,直勾勾盯著我的脖子:【還好,你身上沒有蠱蟲。】
【姐姐,你運氣挺好的,遇上了我。我這人哪哪都好,就是不怎麼喜歡蠱。放心,改日我抽個空,把你放了,你早些回家。】
他說他不喜歡蠱,我才不相信。
苗疆的孩子從有自主意識時,便就會開始接觸低等的蠱術。
蠱都是害人的,我敢確定這個叫做阿肆的人一定傷害過無辜的外族人。
3、不速之客
阿肆麵如冠玉,劍眉星目。苗疆的姑娘總會偷偷看他,然後羞紅了臉,嬌羞地移開視線。
這一天,阿肆早早出門,說毒蜘蛛的毒性太大,他需要去清毒。
我躺在他的床上,思索該怎樣才能屠族。
然後,一盆冷水迎麵而來。
少女的麵孔是甜糯,卻是陰狠的表情:
【就是你,勾引了阿肆?果真是個狐媚子,誰的床也敢爬。】
我躲不及,從頭到尾淋了個透。從發絲縫隙裏,我冷哼看過去。
尊貴的黑色係服飾,銀色發冠,露著肚臍,紅唇桃花眼,妥妥的美人胚子。
我不慣著她,反手就是一巴掌。
【嘴巴放幹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