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路演放映廳出來,我剛坐進保姆車,經紀人就把手機伸到我眼前:“瞧瞧,你又熱一了。”
我抿唇接過,亮著的屏幕上,“黎輕輕路演暈倒”的詞條明晃晃掛在熱搜第一。
點進去,是鋪天蓋地的質疑和嘲諷:
【要是別人我就信了,黎輕輕嘛......懂得都懂。】
【就這麼巧?偏偏暈倒在鄭大影帝的懷裏?】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看到她就煩,惡心死人了。】
......
不久前才消退的眩暈再次襲來,我將手機還回去,閉上眼睛強裝自然。
“算了,黑紅也是紅,省了公關費了。”經紀人頓了頓:“你想想怎麼和那位解釋吧。”
我心臟猛地一跳。
到了家,我站在門口猶豫很久才輸入密碼。
門打開,我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顧言。
他雙腿交疊,撐著頭向我看來:“爬過來。”
明明隻是簡單的三個字,我的身體卻開始止不住地顫抖——對即將到來的羞辱和疼痛。
在顧言逐漸不耐的眼神中,我慢慢屈膝跪下,一點一點,爬到他麵前。
可這是取悅他來減輕懲罰的唯一手段。
“現在倒是挺乖。”顧言嗤笑一聲,掐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臉:“但是晚了。”
箍在下巴的手猛地收緊,我吃痛,不得不順著他的力道被甩到沙發上,來不及起身便感到他覆上我身後。
“嘶啦”一聲,裙子下擺被撕爛。
我預料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驚恐地想逃:“不行......”
“黎輕輕,你沒有拒絕的權利。”顧言鉗製住我,聲音冰冷。
被驟然劈開的痛意讓我臉色一白,血腥氣隱隱傳來。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施暴,我疼得冷汗直流,卻死死咬住下唇,哪怕血肉模糊也不肯發出一聲。
“跟我耍上脾氣了?好啊,那你憋住了!”顧言冷笑,發狠地按住我的後頸。
我麵朝下被迫承受著,口鼻陷進柔軟的沙發裏,窒息的恐懼迅速將我包圍。
暈過去前,我聽到他俯身在我耳邊惡狠狠道:“黎輕輕,合約還沒結束,別想著勾搭別人!”
羞恥和委屈一起湧上心頭。
我沒有。
為什麼都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