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假去給女友送資料,
卻意外撞見她與博導在偷情。
這個男人竟然和我側寫畫上的地鐵鹹豬手,一模一樣。
女友偷偷刪掉我的畫,讓我用自身前程為她情人脫罪。
我終於徹底放棄了。
她卻開始哀求挽回,說我才是她的真愛。
可惜晚了,
因為我發現,有人一直在身後等我。
......
“這個小迷糊。”我手裏拿著女友曹瑩瑩遺忘在書桌上的一摞資料,自言自語道。
我昨晚熬夜畫畫,早上起得晚了一點。
女友因為我沒想往常一樣,準備早餐,叫她起床。
便大發脾氣:“我不指望你能事業有成,讓我過上好日子。”
“起碼你別拖我後腿啊!”
“現在博士畢業那麼難,我天天要準備課題研究,你卻連基本的日常生活都照顧不好我。”
說罷,摔門走了。
忘了帶走據她說很重要的,那一摞資料。
我匆匆收拾了一下,跟警局領導請了半天假。
我的工作是在警局做側寫師。
原本我是在畫廊畫畫,可曹瑩瑩的爸媽說,不是什麼正經工作,不同意我倆在一起。
我就考了這份工作,可是收入又太低。
隻能下班後接畫廊的私活,幫人代筆臨摹,才能供得起曹瑩瑩的開銷。
我坐地鐵來到了女友讀博的學校。
也是我曾經的母校。
還記得當初我是這個學校的風雲人物,
畢業時,隻有一個去德國留學進修的名額。
全額獎學金,多少人擠破了頭。
可當校長說名額給我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出言反對。
所以當初我拒絕了留學,又拒絕了保研,執意要畢業工作的時候。
導師恨鐵不成鋼的,把我所有的畫,扔在我臉上:“你真是浪費老天爺賞你的靈氣!”
可是我沒有辦法,瑩瑩依偎在我的胸前,淚水浸濕了我的衣裳。
“墨知,我好想繼續讀研深造,可是家裏不會同意再供我上學的。”
美院這大學幾年,花錢比燒錢還快,我隻能早點出來工作,供女友讀研。
後來女友讀研又升博,花銷更大,我工作之餘,沒日沒夜的接畫廊的私活,當代筆臨摹,才勉強能支應。
從那以後,我就很少來學校了,
因為到現在我還忘不了,當初悉心栽培我的導師,臨畢業時那失望的眼神。
我拿著女友的資料,一路不停地往她的學院趕去。
在學院門口,正碰到了以前的師兄,如今已經是博導了。
他看到我,一愣,然後神色複雜的說:“你來了,嗯,快上去吧。”
“有些事,你早點知道也好,但是別太放在心上。”
我滿腹疑惑的走上樓,來到女友的畫室。
還未走近,便聽到女友的嬌喘聲,斷斷續續從窗縫傳出來。
“哎呀......你會不會好好畫,不要用畫筆再逗我了,我都要腿軟站不住了......”
我透過窗戶往裏看,玻璃上貼著防窺膜,隻能緊貼著。
隻一眼,我就愣在原地,剜心蝕骨般的痛楚傳來,我竟站不穩。
畫室裏,女友光裸著,任由一個男人拿著畫筆,把顏料往她身上描繪。
隻見畫筆順著潔白的雙團一路蜿蜒,在峰頂盤旋不去。
女友被逗弄的雙目含情,眉眼流轉,氣喘籲籲的靠在男人身上。
兩人在這本應該是畫畫習作的畫室裏,擁吻起來。
甚至順勢把畫板放到,就這麼糾纏著滾在上麵。
我再也忍不住,對著緊閉的門用力一踹,應聲而開。
裏麵的野鴛鴦也驚呼著分了開來。
女友扯過一旁的衣服慌亂的穿上,看到是我。
慌亂的表情竟然鎮定了下來。
她篤定了我愛她入骨,不舍得對她怎麼樣,所以有恃無恐。
“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她擋在那個男人身前,不讓我的拳頭落在他身上。
“你!”我的拳頭高高舉起。
可看到女友那張,我愛了八年的臉,還是恨恨的放了下來。
“給我滾出來!”我氣到發瘋,第一次對女友說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