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還挺敬業,搞宣誓主權這一套。
占有欲還挺強。
許菱抬起細白的胳膊,勾住他脖子配合著,“嗯,那你也不要有其他女人。”
她水潤的眸子看著他,紅唇飽滿,比平時更加的誘人。
周烈渾身的燥熱已經徹底壓不住了,他直接把人壓在床上,咬著她的耳垂,嗓音抵押暗沉,像是在故意蠱惑她,“寶貝,寶貝。”
許菱哪裏受的了這般撩撥,身子忍不住輕顫。
瞧見她的反應,周烈勾唇一笑,轉移陣地,去親吻她眼尾那顆淚痣。
“不要。”
許菱忍不住出聲,細白的胳膊纏在他汗濕的後背。
見她眼尾逐漸泛紅,他撐起身子停下來,低笑,“這就受不了了。”
許菱被他磨得又惱又燥,緊咬著唇不肯服軟。
見她眼尾又紅了幾分,他才大發慈悲饒過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換了幾個地方,許菱嗓子都喊啞了,他才肯罷休。
被他抱著去清理的間隙,許菱朦朦朧朧睜眼,發現窗外天際已經微微泛白。
還真是半點都沒虛度。
一年一百萬,挺直。
許菱累極,沾了枕頭便沉沉睡去。
她入睡後,周烈靠在床頭,指尖在她的臉上輕撫,低聲呢喃,“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
許菱醒來時,房間裏早就沒人了。
許菱穿著浴袍,在周烈家裏環視一圈,沒找到自己衣服,打算去找件他的襯衣穿。
走進衣帽間,她就傻眼了。
櫃子裏整整齊齊,一排排的高定西裝,各式鞋子,領帶,名表。
讓她極為震驚。
他到底被包養了多少次,才能買的起這一整個衣帽間裏的物品。
許菱每天在時尚圈摸爬滾打,對奢侈品了若指掌。
這裏隨便一塊手表,就價值百萬。
他就是再拚命,把自己掏空了,也賺不到這整間衣帽間的錢。
大概是工作需要,為了充麵子,買的山寨貨。
這幢別墅估計也是他租的。
許菱扯了扯嘴角,從衣櫃裏隨意扯出一件白襯衫套在身上,拿起手機點開外賣軟件,準備從上麵買套衣服。
剛點開軟件,門鈴就響了起來。
許菱擰眉,還在糾結要不要開門,手裏的電話就響起來。
她點了接聽,裏麵傳來周烈低沉磁性的嗓音,“等下有人過去送衣服,開下門。”
聽他這麼一說,許菱沒多想,以為門口是外賣小哥,直接就把門打開了。
門打開的刹那,許菱就傻眼了,不是外賣,是個身材欣長的陌生男人。
看到她,明辰也是一愣,眼睛瞪得像銅鈴。
過了幾秒鐘驚呼,“臥槽!是你!你不就是阿烈手機照片裏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