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國當天,我成了戰利品被送去邀功。
他日日逼我承寵,迫切想我懷上孩子。
我喝藥反抗,他便故意寵幸別的妃子,引導她們冷言嘲諷,動輒打罵。
他想報複,泯滅曾經的質子之辱。
又舍不得我。
在他覺得我吃醋的每一日,我都在勾搭預謀造反的衡王。
皇位不穩時,他慌了,企圖用我肚子裏的孩子保命。
我將孩子剖出,親手遞給他。
「這個嗎,我還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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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老是駁我的麵子。」
「我要罰你......吃這個。」
身著華服的公主夾起一塊火紅的煤炭,送進麵前的少年口中。
那人麵無表情,一臉死氣沉沉的目視前方,木訥的嚼著煤炭。
公主很不滿意,叫人踢翻炭盆,火星全砸在少年身上,他痛的齜牙咧嘴,慘痛聲回響整個屋子。
「待下去好好療傷,不準留疤。」
「好看嗎?」傅冀掐著我的下巴,我白了他一眼,閉上眼睛。
「全都滾下去。」
他衝著下麵的人發火,抓住我的手塞入懷中。
粗糲的皮膚摩擦指腹,他在我耳邊廝磨:「怎麼辦,疤去不掉。」
我扭頭,隻覺得身心疲憊,「陛下也報仇了,整個昭國都血洗個幹淨。」
「隻留我,想做什麼?」
「想我愧疚,跪下來祈求你的原諒?你做夢!」
他聽得暴怒,掐住我的臉頰,用虎口堵住我的嘴。
我無論怎樣啃咬,他都不鬆開。
傅冀冷笑一聲,扯開我肩頭衣袖,在我鎖骨上細細親吻。
身子隱隱發痛,我伸手推搡,他聽著叮鈴亂響的鐵鏈聲,停了動作。
「前些日子不是很享受嗎?」傅冀眉眼譏諷,嘲笑我此刻的拒絕。
「今天是第七天,是他們的頭七。」
「關我什麼事。」他扯下我的手解開鐵鏈,在我肩上用力咬一口,「我母親死時,你可沒放過我。」
傅冀褪去衣裳,右手臂露出一道驚心的褐色傷疤。
「誰讓你不聽我的話,是你害死——啊!」
他劃破我的右肩,倒上烈酒和讓傷劇痛的藥粉。
我疼的下巴發顫,傅冀捧起我的臉,眼色溫柔,口中淩厲:「曾經的一切我抹不掉,你也逃不掉。」
他手上的動作不再溫柔,在我身上又親又咬。
「國雖亡,我好歹也是帝姬,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自戕。」
眼看他要進行下一步,我顧不上疼痛,翻身滾下床榻,抽出短刀橫在脖頸。
傅冀穿好衣裳,根本不把我的威脅放在眼中,「你若自戕,他們便在亂葬崗腐爛發臭,被野狗啃食殆盡,死了都不能安息。」
「......你別忘了,你能活全靠我養著,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就讓我服一天喪。」我回憶從前,分明待他不薄。
「救我?我身上哪處傷不是你親自賞的?」他自嘲笑了幾聲,走到我麵前拿走短刀,將我整個抱起。
「不聽話我們就去外麵,反正我無所謂。」
「不要,我聽話。」我牢牢抱著他的脖子,明明害怕的要死,心底卻蒙上一股無名之火。
「晚了。」他享受著我的無助,把我帶去外院,叫退宮女太監。
「我說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