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和驢友在野外騎行時，我意外闖入了苗族儺祭現場。

我卻不小心打碎了儺神的麵具。

祭司拿出另一個不同的麵具強製給我戴上。

戴上這個麵具後，我的四肢開始不受控製了......

......

我發誓，我隻是和我的騎行驢友來了一場長途跋涉。

傍晚太陽落山的時候，林中起了大霧。

我和驢友打賭，誰能先衝出樹林，另一個今晚就請吃夜宵。

我確實是衝出了大霧衝出了樹林，可我遲遲沒有等來旅遊，也沒有找到來時的路。

“儺——”

“儺——”

入眼，偌大的空地上，一群奇裝異服的人圍繞著中間怪異的雕像，發出奇怪的音節，跳著奇怪的舞蹈。

我驚奇的發現，幾乎所有人臉上都帶著不同的麵具。就連正中間的兩具雕像，都帶著不同的麵具。

場麵聲勢浩大，香火陣陣，眾人繞著雕像轉圈，邊跳邊唱，晃得人直發迷糊。

迷迷糊糊之間，或許是因為心中的好奇，我緩緩湊到了人群裏。

跟隨著這些原住民，肆意的甩動著胳膊。

這些原住民也緩緩為我讓開一個空缺，使得我插入進去。

統一的服飾，統一的動作之下，我插入裏麵顯得不倫不類，可我自己並沒有發覺。

我甚至逐漸跟上了祭司口中的節奏，越發的放鬆身體，動作越來越大。

不知不覺的跳動間，我已經被人群緩緩讓至中心位置。

一個猛跳，下蹲，手臂甩動。

“啪——”

我感覺到自己應該是打到了什麼東西，可我並沒有太過在意，隻當是碰到了人。

可現場呼喊和舞蹈聲全部停了下來。現場一片死寂。

我頓覺壞事，停下動作，看看被我打碎的雕像麵具，又看看眾人。

一時間局促不已。心裏非常不安。

突然，人群下方不知道誰開了口。

可惜，我聽不懂。大概，是他們土著民的方言。

聽他那高昂的聲音，我覺得，他一定是在罵我，還罵的非常難聽。

繼而，周邊的人開始漸漸起哄，揮舞著胳膊，衝著我發出一齊發出“儺——儺——”的聲音。

我逐漸從驚慌開始驚恐，我看見有些土著民甚至舉起了手中的木矛。

“不要怕，小夥子。”

就在我驚慌失措的時候，一民微微佝僂著背的老者走來。

老者的麵具比起那些土著民來說，格外的睿智一點。畢竟他們麵具所刻畫的樣貌著實談不上聰明。

我被這個聲音嚇得一縮，裝在雕塑身上，不小心，踩碎了掉落地麵的麵具。

我心想——這下真的完了。

沒想到，老者輕輕一笑，我總覺得他的笑是輕蔑不屑的。可是老者的語氣依然和藹。

“我是方相氏，你是深山的遊客吧？”

方相氏的語氣輕飄飄的，聽起來很和藹，但是總讓人覺得不寒而栗。就像空洞的幽靈。

“方相氏？啊，您好，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相氏笑了，我看不見他麵具下的表情，我隻能看見他的雙眼，興奮中夾雜著一絲渴望和貪婪。

“不要緊張，我們儺神是不會怪罪你的。”

“來，和我們一起吧。”

方相氏遞給我一個麵具，並吩咐人將中央的雕像挪走，繼而讓出空地給我。

舞蹈又開始了，唱著我聽不懂的詞調，簇擁著我陣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