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狩獵場一見鐘情,要納新妃。
一片歌舞升平中,我直言新妃是敵國細作,請求交刑部嚴審。
可妹妹卻汙蔑我心慕皇上,除新妃是私心作祟。
皇上龍顏大怒:“大將軍不思征戰,倒是思春,送去使臣處好好調教!也好熄了犯上的妄想!”
他明知,那些小國都是我帶兵征伐,使臣恨我入骨。
我被作踐得像貓像狗,如身處煉獄。
兩年後,邊境失守,新妃裏通外國,連奪十二城。
兵臨城下,他終於慌了,求我披掛上陣。
我露出被穿透的琵琶骨:“皇上恕賤婢無能,賤婢已舞不起大刀,敵不得萬軍。”
......
使臣處從不設門,處處輕紗縹緲。
如我們這等,送來悅人之物,本也不是人,無需隱私廉恥。
我被壓在桌子上,衣衫盡落在腰間,隨著顛簸,一聲聲輕唱,皆是日夜練習,最能引人情欲。
“放肆!”
皇上來見我時,我身上使臣還未退去。
他勃然大怒,使臣急忙起身,即便我這被調教熟了的身子,也疼得抖了一下。
送走使臣,我轉身下拜。
一陣清風拂過,我渾身紅紗輕薄縹緲,紗衣並無縫合處,就好像一條條被撕碎的廉恥,掛在我身上,並不蔽體,唯有讓我時時羞恥難堪。
“大將軍戰場上可敵萬軍,沒想到戰場下也可敵萬軍。”
他咬牙切齒,想要活吃了我一樣。
我不敢跟他對抗,更不敢細思錯在何處,隻知不斷叩頭。
紅紗隨著我一上一下,飄蕩之間,就好如琵琶遮半麵。
“不知廉恥!大將軍,你可成想過今日下場!”
他怒了。
可我這不知廉恥,正是被他所賜。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我在使臣處吃盡了苦頭,軟筋散,散氣丹吃了無數,連骨頭也被一節節打斷,上了秘藥。
確保我筋酥骨軟,不會再暴起傷人,手上的老繭,也被拿細銼磨得柔軟細嫩。
如今我早已拿不起大刀,那個意氣風發的大將軍隨風消逝,剩下的隻有使臣處賤奴。
我一頭貼地,討好般壓下腰身。
“賤奴不敢肖想前塵後世,隻是使臣處賤奴。”
我看不見他眼中莫名的怒火:“你不是說,新妃是敵國細作嗎?兩年了,敵國從未有過異動,欺君之罪,你該如何還朕!”
他是替他的愛妃,討公道來了。
我在這使臣處做賤奴,任人踐踏,已經整整兩年了嗎?
距離月圓之日不足十天。
“求皇上饒恕賤奴。”
我不停叩頭,媚態橫生。
當日我在戰場之上見過新妃,她正與敵國三王謀劃計策,定於月圓之日起事。
我沒同皇上說,我知道他也不會信。
這天下應當英主來做,而非肆意妄為之人,徒害百姓。
“你還是朕的大將軍嗎?”他突然問出一句。
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奴是使臣處賤奴,是任人踐踏的賤奴,生來既是如此。”
“閉嘴!”他一把將我撈起。
秘藥使我皮膚細嫩,他手臂劃過的地方,起了一處紅痕。
我咬住下唇,可長期的訓練,還是讓不堪的聲音自我口中溢出。
“你就這般下賤嗎?”他愣了一下,突然暴虐地壓住了我。
“這等醃臢手段,竟都使到我身上了!你還是朕的大將軍嗎?”
他在我身上,要了一遍又一遍。
這具身體早已不受控製,會做出最下賤的回應。
“皇上,賤奴知錯......”
他不停地折辱我,我隻能一遍又一遍地認罪。
我早已不知,是誰騎著桃花馬,在戰場上威風凜凜。
又是誰一柄大刀,殺得敵血飛濺。
我隻知我是使者處賤奴,活得不體麵,但我想活。
至少,我還要再活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