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哄白月光開心,老公假裝自己被綁架讓兒子前去營救。
結果兒子中途遭受泥石流攻擊,連完整屍身都沒留下。
兒子的生日變成忌日,當天老公在陪青梅給小狗過生日。
我給老公打了數十通電話,可他張口便是讓兒子給青梅當狗助興。
「今天是悠悠小泰迪生日,要不然讓你那殘疾兒子過來汪汪幾聲助興?」
掛斷電話後我主動提出離婚。
「不用我兒子助興了,我親自離婚給你們助興。」
......
處理完兒子後事,我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回到家中。
桌上還放著我今天花重金特意為他定製的蛋糕。
但他的生日變成了忌日,兒子再也吃不到蛋糕了。
腦中不斷回想起他臨終前的模樣,我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落下。
「都怪我沒用不能救出爸爸,媽媽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兒子說完伸出胳膊,吃力替我擦去眼角的淚水。
可他終究是不在了,我在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也離我而去。
此刻外麵下著瓢潑大雨,似也在替兒子訴說今日的不公。
沒過一會林時遠回來了,他懷中抱著自己深愛多年的白月光。
「客廳也沒開燈你坐在這裏幹什麼,不要把悠悠嚇到。」
「對了,剛剛外麵下雨悠悠衣服有些濕了,你去找件衣服給她穿。」
他言語中滿是對白月光的心疼,全然沒有對兒子的過問。
隱忍在心中多年已久的的情緒再此刻全部爆發。
「今天是兒子的生日,你不但沒有陪他過生日,反而讓他去給你們當狗,你是怎麼想的?」
「你知不知道你隨便的一句玩笑,給兒子造成多大的傷害!」
即便我已經盡力在控製情緒,可林時遠此刻平靜的模樣更稱的我像個瘋子。
他平日裏一直都是這樣,對我們母子不管不顧。
唯一能激起他心中情緒的,隻有他那深愛多年的白月光。
即便兒子的右腿是為了保護老公殘疾,可他當時也沒流下一滴淚。
「有什麼事好好說,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林鬆,一會我可以給他訂個蛋糕。」
「但現在要緊的事情是悠悠衣服被雨水打濕了,你先為她找件裙子好嗎,我怕她著涼。」
聽著林時遠冰冷的言語,我癱坐在沙發處。
他對兒子一直都是用名字稱呼,或許再他心中殘疾的兒子根本不配做他的家人。
此刻他懷中的孟悠看向我眼神中帶有一絲挑釁,好像在說。
「看吧,你深愛多年的男人,我隨意勾勾手指他就圍著我轉。」
我回到臥室中拿出行李準備離開。
「你不是讓我兒子給你們倆助興嗎,這次不用了,我親自離婚給你們助興。」
他平靜的麵上總算掀起一絲波瀾,隨之而來的也是對我的厭惡。
「江念恩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引起我對你的注意,這隻會讓我更加討厭你。」
我與林時遠是大學相愛的,剛在一起的時候他條件不好。
我便勤工儉學幫他補交學費,後來他母親得了罕見病。
也是我家中拿出積蓄替他母親治病。
其實我家中條件也不好,但我總想著兩個相愛的人在一塊,日子總會慢慢好起來的。
孟悠是他初戀,但當年嫌棄他家條件不好,便以留學為由和新男友跑路了。
別人都說前任一哭,現任必輸。
起初我不信,但現在孟悠的突然出現奪走了我的一切。
現在我才看清自己的位置,在林時遠心中,我比不上他初戀半分。
孟悠見我們二人的爭吵愈加激烈,她急忙從林時遠懷中站起身。
她言語中是在緩和我們之間的情緒,可實際卻在把矛盾拉的更深。
「念恩姐你別生氣,隻是我單純醉酒時遠哥才送我回來的。」
「而且我們隻是為了調解氣氛才與你兒子開玩笑的,你應該不會計較吧?」
孟悠說完從包中拿出玉鐲遞在我身旁。
「念恩姐你看這是時遠哥特意為你打造的玉鐲,成色很漂亮呢。」
她把玉鐲放在我麵前的時候,還特意晃了晃她手腕處所戴的鐲子。
兩個玉鐲看似很像,但細看成色還是有些不同。
且麵前的玉鐲一看就與我圈口不一致,林時遠也知道我的圈口。
這一看就是孟悠剩下的邊角料製成的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