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怎麼也找不到的人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生活了這麼久!
三個月前顧安然摔斷腿,我們就徹底撕破臉,斷了往來。
連帶著傅丞也對我不假辭色,把我當空氣忽視。
那時的我對傅丞還心存幻想,急於把事情講明白。
所以當顧安然借著傅丞的手機發消息說找我時,我沒多想就去應了約。
結果一進房間,我就被人灌了藥。
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猴急撲上來撕扯我的衣服,我想抵擋,卻發覺力氣正在一點點流失,隻能任由他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顧安然就站在不遠處,勾著唇拍著我的醜態。
一瞬間,我全都懂了。
我瘋了般的掙紮,卻被牢牢壓製,絲毫動彈不得。
顧安然看到這一幕,抱著胸輕“嘖”一聲。
“真狼狽啊沈晚晚,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說傅丞要是知道你的真麵目是這幅樣子,還會不會再護著你了呢?我可是期待得緊啊。”
說完,她大笑著走出房間,仿佛篤定自己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徒留我心若死灰,無力承擔一切。
後半夜,男人完事兒後就提著褲子走了。
我爬到浴室,徑直將水溫拉到最熱,一遍遍的拿鋼絲球擦我的身體。
滾燙的熱水將皮膚燙紅燙傷,一道道猙獰的血痕橫亙在雪白的肌膚上,我卻覺得怎麼也擦不幹淨,痛哭出聲。
房間門突然被人大力摔開,我驚慌起身去鎖浴室門,卻徑直被衝進來的傅丞攥住手腕。
他死死的盯著我身上斑駁的痕跡,眼底藏著的狠厲讓我害怕。
“你怎麼就那麼賤?是個男人就能騎,你和那出去賣的婊子有什麼不同?”
他嫉妒的發了瘋。
一隻手禁錮住我,另一隻手在我細嫩的肌膚上亂摸。
“沈晚晚,你怎麼敢背叛我的?”
我哭著搖頭,奮力推開他。
“不是的,是顧安然陷害我,她給我下藥,我......”
話未盡,被傅丞打斷。
“你居然推我?怎麼?在剛才那個男人身下叫的那麼歡,到我這就開始演貞潔烈女了?”
“我告訴你,這事兒跟安然沒有半點兒關係,別出了什麼事都往她頭上扣,要不是她,我還得被你這種人蒙在鼓裏。”
傅丞的眼中盛滿了失望、嫉妒、憤恨......
卻獨獨沒有信任。
我突然就失去了辯駁的勇氣。
巨大的疲憊感裹挾全身,推他的手漸漸失力,隨著心一起砸落到地上。
疼痛,卻無可奈何。
......
自這件事之後,傅丞對我徹底變了一副態度。
無論我幹什麼,他都會以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我,嘴裏吐出最惡毒的詆毀。
“怎麼,裹個圍裙想走人妻路線?別白費力氣了,我不可能會喜歡你的。”
“澆花澆花,成天就知道澆你那個破花,不就是想借著這點多在我麵前晃嗎?別煩人了,我最近看見你就惡心。”
“嗬,出門啊,又想著去找哪個奸夫?”
“......”
我隻是默默承擔著一切。
既然他已經打心底裏認定我就是下賤,那麼無論我做什麼,都隻是白費口舌。
我也懶得跟他爭辯。
日子一天天過去,傅丞顯得越發暴躁。
直到昨天晚上,他好似徹底忍不住內心的暴戾,拖著我就來了某高檔會所。
被巨力裹挾,我狠狠地被傅丞摔到地上。
他扔給我一套情趣內衣,語氣淡漠。
“自己換,別逼我動手,動了手一會兒上台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