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計劃,我得以色侍人,把晏桓勾得下不來床。
最好是死在床上。
可此事哪有那麼容易。
晏桓清絕俊美,根本不似傳聞中那般縱情聲色。
當我跪坐在他腳下,露出嫵媚的笑。
他竟沒有欺身而上,而是捏著我的下巴,冷笑:「寂寞嗎?寡人有三十萬精兵。他們日日辛苦操練,正愁無處發泄。」
軍中妓子......
我垂眸,他和謹戈一般,不喜我。
以前,蘇姬穿薄如蟬翼的裙子,坐在謹戈腿上,以口渡酒,與他調情,讓謹戈很是沉醉。
我便學著,也這麼做。
可謹戈不僅沒有捧著我的臉吻上來,反而怒不可遏地推開我。
「薑姒,你從何處學來這等狐媚子手段?」
我不解:「君侯不喜嗎?我前日看蘇姬,也是這般,君侯很是癡迷。」
他冷著臉:「正妻是正妻,妾是妾,你這輕浮的樣子,與那娼妓何異?」
我狼狽地跌坐在地,掙紮著起身,還沒來得及解釋,就見他生氣地推門而出。
倏地,風從外麵灌進來,吹在我身上好冷。
從那日以後,我努力維持正妻的樣子,想讓他滿意。
可是,自從爹爹和兄長為了收複失地戰死後。
他對我一日不如一日,如今,竟是寵妾滅妻。
可笑到,讓姬妾生嫡子,把正妻送與他人做玩物。
我抬頭,揚起一個明媚的笑。
「君侯可有大誌,比如說......」
我一點點湊近,停在他耳邊,輕聲細語:
「滅了那西蜀,如何?」
他挑眉,似是不信。
「你和謹戈青梅竹馬,西蜀是你的故鄉,為什麼?」
我不語,低頭,吻上他的側頸。
被卻他掀翻,壓在身下。
爾後,顛來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