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嫂嫂一口一個為我好,那為何深夜還帶著外男前來看我,實在是於理不合。”
上輩子受他們磋磨至此,我不會看錯。
站在翁雪卉身後的,分明就是當初肆意踐踏我的翁文。那樣油膩淫色的目光,隻怕是翁雪卉今日早就想要毀我清白。
趁著太子駕臨府中,對於祠堂疏於看管,又想著控製事態。一旦事發,豈不是任她處置。
隻是她沒想到,我不在祠堂。
“我的娘家兄弟,當然是特意前來看我的。如今你幹出這檔子敗壞家門的事,卻想著誣栽我,你....夫君!”
又是這套,我知道饒是我說再多,他們都不會聽了。
翁雪卉哭哭啼啼地撲進林成化懷裏。兄長陰沉著臉,抬腳就碾上我垂落在地上的手,瞪著眼睛罵道:
“你簡直...寡廉鮮恥!幹出這樣的事兒,還想著誣栽雪卉害你。”
站在一旁的母親更是拿著木棍狠狠地敲上我的背。
“都人贓俱獲了你還敢抵賴,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孽障!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我吃痛蜷縮,隻能死死地護住肚子,這是我唯一的機會。
我被打得滿臉蒼白,背部早就是鮮血淋漓,痛得幾乎是條件反射性地滿地打滾。兄長猶嫌不足,甚至還抬腿補上了兩腳,踹得我硬生生從唇角逼吐兩口血。
“好了,太子現在還在府裏,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還是想想這麼處理這個下作的賤人才好。”
身側翁雪卉的眼神一亮,這正是她今天來的目的。
翁雪卉佯裝通情達理地開口道:
“唉,剛剛我同母家兄長商議了一番,妹妹雖說清白已毀,但體質特殊,是個天生孕體,我們翁家願意忍下委屈,將妹妹接到翁府。”
母親親親熱熱地拉過翁雪卉的手,眼神裏滿是感激:
“真是難為雪卉了,還為這個賤人著想。”
“當初大師說了,她天生孕體克你,害得我至今都沒有抱上孫子。還想著留她一命,在林府角落裏養著,到時候隨便嫁出去了就是。沒想到今日她居然幹出這樣的事!”
翁雪卉猶猶豫豫地看了我一眼說道:
“隻是妹妹幹出這樣淫蕩之事,這名分......”
母親啐了我一口,吩咐下人道:
“要什麼名分,她幹出這樣的事兒,自請去翁府為個賤妾吧,從此以後,我林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來人!”
我掙紮著厲害,哭鬧著懇求家人不要送走我:
“兄長,我們兄妹二人從小一起長大,你真的忍心這樣對我嗎?”
“母親,女兒不願!若是您覺得女兒體質不祥,女兒可以自請祠堂出家為尼,長伴青燈古佛為念。求母親別把我送到翁家。”
母親和兄長別過臉去,神色冰冷。隻顧著對著一旁的翁雪卉溫聲細語,我知道,他們不可能為我再多說一句話了。
翁雪卉看向我的目光帶著陰狠與嫉妒:
“這樣鬧下去可不是個事。如今太子還在府裏不能驚擾了,找個抹布把她的嘴塞起來才行。”
翁雪卉隨手扯了一塊惡臭的抹布就朝我走來,吩咐婆子將我死死地將摁住,雙手捏開我的嘴,就要把這塊塞滿臟汙的布料往我嘴裏塞。
翁雪卉陡然貼近我的耳邊,麵目猙獰地說道:
“賤人!我求子多年無所出,偏偏你天生孕體。真是恨得我牙癢癢!”
“你最好乖一點,這樣還能在翁家少吃點苦頭,我兄長玩弄女人可是很有一套的,這麼下賤的體質,說不定我那二哥翁武也會很喜歡的啊。”
“你啊,就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