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女嫂嫂嫉妒我的天生孕體,
聯合全家將我作為玩物送給她母家兄弟去內火。
後來我身懷六甲被夫家典妻,供無數權貴男子蹂躪,他們借此平步青雲。
我和腹中孩子卻被他們視作拖累淹死。
再睜眼,我果斷爬上了無後太子的床。
...
“我說最近怎麼身子越發不痛快,原來是妹妹你不誠心為我祈福,惹出了禍事,這才降罪於我。”
“不過才跪了區區兩天而已,就偷偷窩在蒲團上偷懶了。”
我剛從祠堂陰冷的地麵上醒來,身後就傳來嫂子翁雪卉嬌弱的訴苦聲。
甚至都沒等到我直起身子,兄長林成化便衝上前來,揚起胳膊惡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指著我的鼻子脫口罵道:
“林莞然,林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如此歹毒!”
我在祠堂跪了整整兩天。
莫說吃食了,連水都不曾喝上一口,身體早就撐不住了。
猛然受下林成化這一巴掌,我頓時被打翻在地,頭腦發昏眼前更是漆黑一片,額頭硬生生磕在梁柱上,頭破血流,渾身脫力,爬都爬不起來。
我親生兄長,半分眼神沒有留給倒在地上,額角汩汩流血的妹妹,轉而將翁雪卉摟緊懷裏柔聲安慰:
“雪卉,我已經替你收拾了她。你可有好受些?”
“瞧你緊皺著眉頭,我實在是心疼。你別難受,我這就去請郎中來再為你好好診治一番,我們走。”
等我扒著梁柱艱難站起來的時候,母親才姍姍來遲。
冷冷地站在我身後,皺眉質問我道:
“你又在欺負雪卉了?”
這句話落在我耳朵裏格外刺耳,隻覺得諷刺。
我欺負她?
翁家祖上有德,享受襲爵的蔭蔽,雖說現在早已日漸敗落,但人脈權勢遠非我們寒門出身的林家能比。
當初兄長為了攀附權貴更是幾次三番上門求娶翁雪卉。翁家這才同意翁雪卉下嫁。
自從她嫁入林家以來,扮可憐扮柔弱。
兄長和母親更是貪慕權勢,事事以她為先,上趕著巴結討好翁雪卉,任由她,甚至偏幫她作踐我這個名義上的林府小姐。
翁雪卉的身體但凡出現不適,我就得去祠堂長跪不起為她祈福。
她鎖死了祠堂的門,嚴令丫鬟婆子不許給我送半點吃食,哪怕是水都不許給我半滴。好幾次,折騰得我半死不活。
翁雪卉久無所出,又得知我的孕女體質,心生嫉妒。
上一世就是她將我關進祠堂後對我灌下春藥,將她母家的兄弟翁文放了進來,毀我清白還要倒打一耙。
“當著列祖列宗的麵,你居然勾引翁家兄弟,簡直是浪心淫顏、人盡可夫,簡直是下賤!”
“你的存在隻會令整個林家蒙羞,我們林家沒有你這樣的女兒,你自請去翁家為賤妾吧!”
不由我解釋分辨,我被家人斷絕關係,強行送往翁家為妾。
翁文手段毒辣,心思變態。
即使我身懷六甲,也難逃被日夜玩弄的命運。
但我天生孕體,無論被作弄到何種地步,身體都能複舊如新。
可即使我被折磨到了這個地步,翁雪卉仍舊不肯放過我,借著我的好孕體質,提議翁文逼我成為“典妻”,送給大人物隨意折辱玩弄,成為生育的工具。
翁家借此平步青雲,嫂子的地位更是日益穩固,後來終於生下一個男孩。
父親母親還有兄長對她更是寵愛得不行,全然忘了我這個親生女兒的死活。
而我失去利用價值後,和肚子的孩子被冠以“殘花敗柳”和“雜種孽貨”的名頭,扔進豬籠活活淹死。
我恨得幾乎咬碎了牙。
我恨翁雪卉,更恨偏心她、縱容她甚至幫助她作踐我的家人,恨所有一切趴在我身上吃肉喝血,還欺我、辱我的人。
“太子殿下要來府裏借住。這樣的大人物,我們林家可是開罪不起的。你若再生事,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可聽明白了?”
母親嗬斥的話倒是給我提了個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