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著急,卻見青要仙君帶著那星辰翩然而至。
“我這個瞎子也是仙君,你動本君星辰乃擾亂機緣,怎麼算?”
雪荷冷笑,有恃無恐,“動了又怎樣?我是滄淵仙君的人,你一個瞎子能怎麼樣?”
我上前打了她一巴掌,“你再說一句瞎子試試?”
“你敢打我?你等著!”雪荷立即駕雲返回,我卻直接施法將那雲朵召喚回來,讓她跌了個跟頭。
“雲朵歸流雲殿掌管,看不起流雲殿,你有本事自己走回去!”
雪荷憤憤不平,狼狽的爬起來跑遠了。
我看向青要仙君手中的星辰,氣不打一處來,“真煩,害得我白擦了!”
那星辰竟然“哎呦”一聲,“你踢我幹什麼?剛剛挨了一腳,現在又挨一腳,我冤枉啊!”
我詫異的看向青要仙君,星辰竟然會說話?
青要似乎察覺到了我的驚訝,微微一笑將那星辰扔回去。
“星辰乃下界亡靈,有執念的便會神誌不散。”
“原來如此。”
那剛剛的星辰,豈不也是有執念?
青要坐在一顆星辰上又說,“她說就說了,你和她動手幹什麼?”
“說什麼?”
“瞎子啊,我習慣了,我本來也是瞎子。”
我有些尷尬,蹲下身子在他麵前,“誰說我打誰!”
青要楞了一下,嘴角勾起,“滄淵仙君不是好惹的,雪荷回去定會告狀。”
可沒想到滄淵不按常理出牌,次日我正在打掃,他竟直接將我抓到永世宮。
雪荷哭的我見猶憐,臉上那巴掌印還在。
我昨日下手確實重,前世今生兩輩子,早就想打她了,再加上用了霜華靈力,效果自然不一般。
“仙君,我本來是去關心關心青女,沒想到她竟然打我,我可是靈草,打壞了要動搖靈根的。”
滄淵一聽頓時火大,“小小靈器也敢動手傷我永世宮的人,囂張狂悖!”
他揮袖掃來,將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當初你不與我結契,卻選了青要,是想讓本君在眾仙麵前難堪嗎?”
我擦幹嘴角的血跡,就算是上古靈器,也不比正道仙君的法力高深,我自然抵擋不過。
可想起前世,滄淵這個偽君子竟然讓我以真身之力壓製他的火性靈力,差點把我煉化了。
夜夜烈火焚身之痛,從不敢忘。
“仙君還真是自作多情,難不成天下靈器都選你,你才高興?”
“顯得你厲害?顯得你地位高?”
滄淵一聽,頓時火冒三丈,直接放出一道赤炎向我襲來。
我緊張的閉著眼睛向後退去,卻撞在一個人身上。
青要仙君接住我,無奈的笑著揮袖結出水盾,擊退滄淵。
“何必生這麼大氣?不過是靈器鬥嘴罷了,也值得滄淵仙君動手?”
靈氣稀薄的快要死了的青要仙君,竟然氣定神閑的接住了滄淵的赤炎?
眾人驚訝,滄淵自然也驚訝,隨即覺得傷了顏麵。
“青要,你敢在我永世宮動手?你算什麼東西!”
“誒?不是你先動的手嗎?怎麼反倒是怪起我來了?”青要冷笑,拉住我的手腕,“我這小仙侍惹到你了?傷我流雲殿的上古靈器,本是大罪,你還反咬我一口。”
“滄淵仙君莫不是屬狗的?”
嘖嘖嘖!
我還以為青要是個清冷端方的神仙,沒想到打氣嘴仗來這麼賤!
滄淵被氣得不輕,連說了幾聲“好好好”,拉著青要去天君那評理。
我緊張的瑟縮一下,這下惹麻煩了,雖說我不怕,但青要這地位......
誰知,青要卻笑著說,“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天君稟報,一起一起!”
天君聽了滄淵和雪荷顛倒黑白了半天,瞪了青要一眼,問他可有此事。
青要卻點點頭,“天君瞪我幹嘛?聽不出來事出有因?青女難不成還會主動找雪荷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