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醫院,我攥著那張產檢報告,突然感到無所適從。
蕭瑟的秋風透過單薄的衣衫,傳達著冷冽的溫度。
這是我預想中最糟糕的情況。
早在兩天前,沉寂已久的係統告訴我:
“檢測到攻略對象好感度已經降至目標線以下,您在這個世界將被強製剝離,並返回原世界。”
“您的肉體將會以不可逆轉的速度日漸虛弱,最後麵臨消亡。”
“當然,您也可以在那之前,選擇合理的方式自行脫離世界。”
冰冷的機械音落下,像有千鈞的重量瞬間壓在心頭。
其實我也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生命在日漸流逝。
這段時間,我不僅會莫名其妙的流鼻血,還會從身體深處蔓延出刺骨的痛意,甚至鏡子裏的臉都變得枯瘦蒼白。
可這些異樣,江辭都沒發現。
就像今天,他不知道我一個人來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