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地護住自己的頭,隻聽見一聲慘叫,我放下手,看著嚴序將銳利的刀狠狠地紮進那男人的左手,然後釘在地上。
嚴序眼睛發亮,臉上還被微微濺上了點點血跡,嘴角揚起嗜血的笑容。
“怎麼樣,嗯?她辣不辣。”
直到嚴序問出這句話,眾人,包括我才明白過來,嚴序是在試探。
嚴序讓副手程澈留下來處理後續,那個男人會死嗎,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嚴序好像生氣了。
他將我重重扔在床上,欺身而上,掐著我的下巴,目光冷的像是可以凍死我。
“膽子挺大,他要是死了,你身上可就背著人命了。”
嚴序的手勁很大,捏的我的下巴生疼。“他的命沒我的貞潔重要。”
“第一次?”“是。”
“那我要是碰了你,你是不是也要給我的腦袋開了瓢。”
“你不一樣。”
嚴序輕笑一聲,“嗬,哪不一樣。”
我深深地看著他,“你是救命恩人。”
嚴序的笑容更甚,掰著我的下巴狠狠吻了上來。
他似乎沒什麼吻技,隻會硬生生的磕著嘴唇,就連讓我張嘴,也是狠狠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救命恩人就能碰你?”我沒說話。
嚴序喘著粗氣,又狠狠掰我的下巴,“說話。”
“是。救命恩人就能碰我。”
“要是你那天的救命恩人不是我呢,你也會讓別人碰嗎?”
我眼睛微彎,臉上露出假笑。
“可我那天遇見的是你,不是嗎?”
嚴序沒在說話,隻是又狠狠吻了上來。
那天晚上的嚴序像是一隻野獸,不知疲倦,直到天邊泛白,他才讓我入睡。
那晚過後,嚴序一直把我帶在身邊,所有人都知道,嚴序養了隻金絲雀,他疼那隻金絲雀疼的像眼珠子一樣。
也是自那晚之後,嚴序身邊的人開始喊我嫂子,即使我從來沒應過。
被人從身後抱住,我才回過神。
嚴序身上帶著和我一樣的沐浴露味道,我卻不喜歡。
“在想什麼?”
“沒什麼,隻是很久沒看過雪了。”
嚴序在我脖頸處輕嗅著,我推了推他。
“別聞了,癢。都是一樣的沐浴露味道,有什麼可聞的。”
“不一樣的,你比我香。”
還沒說完話,嚴序的手已經伸進睡衣裏。
我又用力的推了推他,沒推開,嚴序已經掰過我的臉吻了上來。
情到深處,嚴序湊到我耳邊,動情的說,薑音,給我生個孩子吧。
我一下清醒過來過來,阻止他,“嚴序,我不想不清不楚的給你生孩子。”
嚴序動作一頓,隨即哼笑了一聲,然後長臂一伸,從床頭櫃的抽屜中把東西拿了出來。
還沒睡醒,就聽見嚴序在和手下說話,折騰了大半夜,這會還擾人清夢。
我將枕頭朝嚴序扔去,“滾出去說,吵死了。”
嚴序也隻是將枕頭撿起來,輕輕拍了拍放到床上,然後和手下去了書房。
我聽見他手下結結巴巴的問嚴序,問他為什麼我敢和他撒起床氣。
嚴序也隻是輕輕笑了笑,說了句慣得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