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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弱陽,主母一直無所出,為了自證賢淑,四處搜羅良家女子給老爺填房,事後丟進亂葬崗,我的姐姐就在其中。

一年後,主母身邊新晉了個貼身丫鬟,入夜洗淨後送進了老爺房裏。

天生好孕的我被寵幸後,但凡老爺碰過的女子,全都有了身孕。

紅帳盈香,春光乍現。

帳中兩道身影重疊,床榻隨著起伏吱呀作響,鶯啼獸吼此起彼伏。

「老爺…老爺輕一些,瓔兒受不住......」我聲音婉轉嬌嗔,目光卻透過男人肩頸冷漠看著帳頂。

「好瓔兒,你身上好香啊…」白宥禮說話時的熱氣打在我頸側皮膚,激起一片反感的雞皮疙瘩。

「老爺......」我故作嬌羞,指甲不斷抓撓他後背,心中陣陣冷笑。

漫長的交歡結束,門外守候的婢女敲門送水。

我起床披上衣衫,免不了腿軟的一個踉蹌,又被他抓進了懷裏。

「留下伺候老爺起夜吧。」

他說這話時,還深深嗅了一口我發間香氣。

「老爺,夫人會不高興的,通房不能過夜,瓔兒不敢壞了規矩。」我輕聲細語推諉,他縱是再不情願,礙於主母的麵子上,也隻能放我走。

白宥禮平時是個沒用的,難得重振旗鼓,在我身上留下了輕重不一的傷痕,腿間疼,身上也疼,可不及心裏疼。

那日從亂葬崗裏把姐姐屍體拉出來的時候,她身上遍布這樣的印記,淒慘淩亂,腿間泥濘不堪,若不是與我同出一轍的胎記,憑著被野狗啃的麵目全非的臉根本認不出那是與我相依為命的姐姐。

「還不跪下!」主母的貼身丫鬟快速走過來一腳踹在我的腿窩上。

我撲通跪地,仰麵看向端坐梨木太師椅的主母,她居高臨下睨視我,微微一皺眉,走狗便抬手給了我一巴掌。

「主子抬舉你,對你賞也是罰,罰也是賞,你乖乖受著,還敢抬頭!」

冰天雪地裏,我順從低下頭。

可是,罪魁禍首還逍遙自在,好端端做著她的主母,好端端做著他的白家老爺,我的姐姐卻長眠地下......憑什麼?

「夫人恕罪,奴婢從沒見過這樣天仙般的人兒,一時看傻了眼!」我深深伏下身,額頭貼住一片冰涼。

主母披著白狐氅衣,氣色紅潤,看著還是桃李年華,可她實實在在已經二十有八,又對年齡外貌極為看重,哪怕惱我以下犯上,卻又聽的極為熨帖,當即麵色好看幾分。

「倒是個識相的,半夏,避子湯。」

貼身丫鬟半夏立即點頭,拿過一碗黑乎乎的湯藥趾高氣昂走向我。

冰涼指尖捏住我下巴的那刻,我抬手打翻了藥碗,半夏氣急揚手要打我,我慌忙膝蓋跪行向前,

「夫人,奴婢能讓您如願懷孕!」

此話一出,主母立時抬手製止了半夏,身體微微前傾,似笑非笑看我,

「你算個什麼東西?多少名醫都束手無策,你敢在我麵前大言不慚?不怕我拔了你的舌頭?」

「奴,奴婢體質極為特殊,容易受孕,隻要喝了奴婢的血,夫人定會得償所願!奴婢願以命自證!」

我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地上。

「以命自證?好啊,那你便脫了衣服在這裏跪一晚上,你若還活著,我便信了你。」

頭頂傳來主母譏笑的聲音,像戲耍一個小醜。

如今寒冬霜月,大雪紛飛,河麵都結出厚厚一層冰,脫光了跪一夜,生死真的聽天由命。

可我還怕什麼,孑然一身的人,什麼都不怕了。

我隻是遲疑片刻,便直起身開始解衣服,聲音冷的發抖,

「奴婢,願為夫人盡犬馬之勞。」

為了取悅老爺,我身上的衣服薄如蟬翼,如今輕易便褪去,寒氣頃刻攀附上我的身體,我唇色瞬間蒼白。

主母卻冷眼瞧著我,目光掃到我身上青紫交接的恩愛痕跡時冷厲無比,

「哼,賤蹄子!」

她轉身進了屋,隻剩半夏站在屋簷下監管我,她表情差勁,不善的盯著我,

「有娘生沒娘養的賤骨頭,想死還要拖累別人,呸!」

我抬頭朝她乖巧的笑,「半夏姐姐,連累你了,我房中還有幾兩碎銀,你若不嫌棄便拿去喝茶吧。」

她白了我一眼,到底沒再說難聽話。

我低下頭,神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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