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是行醫救人的雪貂,而我是煉毒殺人的灰貂。
妹妹靠善緣飛升當天,救了傳宗門聖女,卻被聖女毒暈殺害。
聖女取其皮,吃起肉,連骨頭都被磨鑽成笛。
聖女囂張自傲,“這種垃圾皮毛,能被我做成腳墊,算是它的榮幸。”
我轉身成為宗門婢女,在聖女和宗主成親當天,爬上宗主軟塌。
當今世界繁衍困難,世人都傳,唯有傳宗門聖女有超強孕體。
嗬,她們不知,雪貂一族,三日受孕,一孕七子。
聖女所自豪的,終將成為不值一提的恥辱。
......
紅鸞紗帳,鮮紅妖冶,如同人血一般使我興奮。
偌大的一張婚床,我擠在角落。
男人帶著強烈的酒意霸道的將我撲倒,“娘子,平日裏恨不得黏在我身上,今日怎麼害羞了?”
我勾唇一笑,故意扭了下腰。
男人立刻迫不及待的壓上來,一股醉人的酒意在床帳之間散開。
我假裝害怕的顫抖,“宗主,你認錯了,我不是聖女,不是......唔!”
我聲音嬌媚勾人,宗主哪裏還能分辨我是誰,幾乎用了最大的力氣扯碎我的衣衫。
雪貂一族,每年情期六個月,早就練了一身的本事,不動聲色就能使男子深陷其中。
宗主已經投入忘我境界時,聖女忽然推門而入。
看到宗主身下纏著女子,當即怒意橫生,“你個掃撒的小賤人,也敢覬覦宗主,真該死。”
她說著抽出床邊劍就朝我砍來。
我假裝害怕的一縮,實則把宗主推了出去。
刀刃砍在手臂上的劇痛,頓時把宗主從美妙的感覺中抽離。
他惱怒起身,看到聖女時一怔。
聖女流著淚,“宗主,這就是你新婚之夜要給我的驚喜?”
我搶先磕頭認錯,“不是宗主的錯,聖女,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愛慕宗主自願獻身,要殺要剮您拿我一人開刀。”
宗主心疼的看了我一眼,“不過是個婢女,何須介懷。”
聖女重新提劍,“既然就是個婢女,那就殺了她,免得我以後想起她這臟汙惡心的樣子就想吐。”
我聞言嚇得花容失色,楚楚可憐。
宗主當即上頭,“聖女,別忘了你嫁給我不過為了傳宗接代,你還沒權利騎到我頭上。”
“我說她是婢女她就是婢女,我說她是平妻也能是平妻,今天就算我同娶的你們二人,以後她與你地位相同。”
聖女當場氣的暈了過去。
宗主抱她離開時,還不忘意猶未盡的看著我。
我回了一個嬌怯勾人的眼神,心中卻如寒霜過境。
我和妹妹本在山中過著悠閑自在的修煉生活,妹妹行醫救人,我好擺弄毒藥。
我提出以無用的人類做實驗時,總會被妹妹攔下,她覺得人類弱小無辜該多幫助,將醫術修習的越發精進。
為了她的仙緣,我隻得控製。
總覺得我這條路既然廢了,就多成全妹妹。
曆經多年,妹妹終於得來飛升機會。
那日,妹妹未在飛升後回歸,我當即出門尋找,卻隻在後山找到一堆殘肢飛毛。
我氣怒的抓住周圍的山精逼問原由。
才知道,傳宗門聖女於山中被野狼圍困,妹妹心善相救,卻被聖女發現身份。
聖女貪婪的將她控製,在妹妹清醒時剝其皮,抽其骨,連血肉都沒放過。
被她啃過後,喂給了剛才圍攻過她的野狼。
最後還要鄙視一番,“這種垃圾皮毛,能被我做成腳墊,算是它的榮幸。”
妹妹啊,人類哪裏弱小了?她們分明貪婪可恨,全都該死!
我埋好妹妹殘體,投身宗門,混到聖女身邊,勢必給她致命一擊。
這世界子嗣繁衍困難後,曾有神醫入傳宗門診脈,聖女體質絕佳,被認定為超強孕體,得了聖女的封號。
這也成了她猖狂的資本。
不過聖女也隻是傳宗接代的工具,據說聖女隻有為宗主生子後才能徹底保住地位,否則隻能淪為下等弟子。
她不是以孕體為自豪麼?
嗬,雪貂一族,三日受孕,一孕七子。
等我生出她的七個小祖宗,她還敢囂張半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