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妻的身份已定,聖女無法改變,就隻能換個辦法,在宗主身邊加強守衛,讓我不得近身。
她自以為那些擁護她的師兄弟將我防範的天衣無縫,殊不知我夜夜化身雪貂躲過守衛,爬上宗主的床。
宗主不關心我來去自如的辦法,隻興奮於這種新奇的手段,越發喜歡我。
我也靠著雪貂一族流傳千年的秘術,玩兒出千百種花樣,將宗主榨的精光。
聖女雖然每夜都去找宗主,但是男人的恢複程度哪有那麼強悍,她得到的不過是個空殼而已。
兩個月後,聖女終於在各種不滿中變得越發煩躁,我趁機讓一早收買的婢女將我和宗主的事告訴她。
當晚她就迫不及待的趕來捉奸。
看著對她提不起半點興趣的宗主在我麵前卑微求歡的模樣,聖女臉色大變。
她在宗中多年,自詡被所有男人追捧,更自豪早早拿下宗主,哪裏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賤人,你竟敢用妖術魅惑宗主,按規矩,就該腰斬了你。”
她抽出劍就向我撲來,我憑借的靈敏度躲開幾分,也故意讓她切傷手臂。
隨後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的痛哭,“聖女,你......你竟然給我下毒。”
我說完,‘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聖女慌張丟了劍,“沒有,我怎麼可能會用毒。”
宗主轉頭就看到不小心被我血液浸過的花葉枯萎,立刻叫來宗醫。
宗醫先用銀針吊住我的命,然後探查地上的血液和聖女的劍,銀針反應皆為黑色。
宗醫嚇得跪地不起,“宗主,是劇毒,可憐星夫人腹中尚未成型的孩子,也浸毒了!”
宗主激動的抓住宗醫手臂,“你說她有孕了?保住孩子,必須保住孩子。”
聖女震驚,“不可能,宗主的血液明明隻能與我合。”
宗主撿起劍橫在她脖頸處,“聖女,宗門內嚴禁用毒,你明知故犯,當誅。”
“宗主!”宗門內大師兄忽然帶一眾弟子闖入,“聖女乃繁衍聖體,是宗門希望,是眾望所歸,宗主殺她,勢必寒了眾弟子的心。”
宗主雖是傳宗門祖宗輩的存在,卻依舊逃不過民心定權,聖女慣會籠絡人心,此時剛好掣肘宗主。
聖女自以為這是她的資本,可哪個男人願意受掣肘?
我忽然慘叫一聲,催動體內毒藥添了一把火。
宗醫連連磕頭,“宗主恕罪,星夫人中毒太深,胎兒保不住了。”
聖女嚇的連連搖頭,“我沒有用毒,是這賤人陷害我,用毒的是她。”
大師兄點頭,“沒錯,宗門內多年無毒,怎麼她出現之後就有毒了?”
“況且,宗主子嗣多年困難,怎可能幾日便令這女子有孕,說不定就是她的計謀,宗主怎可因為一件小事如此苛責聖女。”
小事?他宗門祖宗的子嗣是小事?
被害了孩子還要被鄙視繁衍能力,宗主高高在上多年怎麼能忍受。
這個大師兄掣肘他已經不是一次,他甚至懷疑。
大師兄維護聖女是其一,想奪他位置才是目的。
聖女和其沆瀣一氣,真該死。
此時,宗主已經完全被怒意支配,他丟劍握拳,襲向聖女。
聖女未能躲避,猛地噴出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