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導師李大海,認定我是科研廢物,揚言我要是能出成果,他直播吃翔。
但他不知道,我是重生回來的,對未來八年的諾貝獎成果了如指掌。
我拿到了諾貝爾獎那天,全世界的聚光燈都集中我一人,記者問我有什麼想說的,
「李大海,你現在是不是該開直播吃翔了?」
......
「顧蕭然,你能不能行了?我讓你去我家給我刷廁所,你死哪去了?你還能不能念了?不能念抓緊給我退學!」
剛一睜眼,我便看見導師李大海正對我破口大罵,吐沫橫飛。
上一世,李大海便是這樣,每每以退學威脅我,讓我做他的私人奴隸。
我的所有時間,都用來給李大海做私人奴隸,帶孩子,刷廁所,當廚師。
李大海為了讓我安心當他的奴隸,他規定,我在幹完他安排的私活後,才允許我進入實驗室。
可我哪還有時間做試驗?
原先我以為,我隻要伺候好他,他早晚會看在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份上,讓我專心做試驗。
但事實證明,我想錯了。
一來二去,和我同一年入學的同學,早就手握幾篇一二區SCI,紛紛畢業。
隻有我,到博八依然沒有任何產出,終於,我收到了退學通知書。
當晚,我被從宿舍趕了出來,夜晚的風很涼,我握著退學通知書,不知道應該去哪。
博士入學時的雄心壯誌仍然在眼前,我沒有勇氣去麵對父母朋友。
我走上了行政樓的樓頂,一躍而下。
「你他媽是不是傻了?我跟你說話呢?你裝聽不見?你是不是真不想讀了?趕緊給我退學!」
我盯著李大海那張令人惡心的臉,冷冷開口,
「李大海,老子他媽的還真不念了!老子是來學習的,不是給你當奴隸的!呸!」
李大海似乎沒有想到,一向逆來順受的我,竟然敢如此和他說話,當下氣的臉都扭曲了。
「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反了反了!都反了!你現在就給老子滾!」
「我告訴你,顧蕭然,就你這種垃圾,除了老子,沒有人會收留你!你就是個廢物!」
廢物嗎?也許上一輩子我可能是,但這輩子絕對不會是。
就算我再垃圾,我也比現在的人,提前了解七八年的科研動態,
尤其是,我可是很清楚的記得,每年的諾貝爾化學獎獲獎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