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天,前男友莫名其妙的出現在我的婚房裏。
而我的丈夫,毫不生氣,並且貼心為我們關上房門。
“老婆,好好享受吧。”
......
婚禮很瑣碎,從淩晨四點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半。
我渾身疲憊,按壓太陽穴。
鄒家是海市的名門望族,婚禮當然也極盡奢華,名流齊聚,應付了整整一天,屬實讓我感到心力交瘁。
卸完妝,我換上睡衣。
房門門把手旋轉。
我皺了皺眉,迅速裹好睡衣。
“鄒佟,說好了的,名義夫妻——”
話音未落,我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來人。
不是今日與我成婚的丈夫。
是已經消失許多年的,我曾經的男朋友,齊銘。
他的嘴角帶著淺淡的笑意,可我知道,這個人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危險。
門邊又出現一個人影。
鄒佟拉上房門,看了我一眼,“Enjoy。”
不可理喻!
我向門口走去,想要離開這裏。
腹部被人攔住,隨後整個身子被重重地摔在床上。
齊銘覆上來,勾著唇角,眼底卻不見笑意。
“跑什麼?又不是沒和我睡過。”
我雙手放置他胸前,嘗試推開他。
“齊銘,做人別太過分了,鄒家也算豪門,你——”
“鄒家確實是豪門,那你呢,禾歡,你算個什麼東西?”
......
禾家在五年前落敗。
我父親曾對鄒家有大恩,鄒家老爺子臨終前的遺囑,如果鄒佟不和我結婚,他一分錢財產都拿不到。
他需要錢,我也需要。
父親五年前出了車禍,至今仍在昏迷,每天流水似的往醫院打錢,吊著他的命。
鄒佟找到我,麵無表情地提出合作。
我幫他拿到遺產,他幫我解決父親的醫藥費。
同時,他惡狠狠警告我,
“除此之外,你不要妄想拿到鄒家一分錢。”
我行雲流水地在協議書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拿起包,看都不看他一眼。
隻留下一句話,“我也不稀罕。”
我和鄒佟就這樣結了婚,辦了婚禮。
我以為,這隻是再尋常不過的豪門利益婚姻,婚後各不幹涉。
卻沒想到,會在新婚當晚,看見齊銘。
此時此刻,齊銘冰冷的手指劃過我的臉頰,看上去頗為憐惜。
“禾歡,你欠他你爸的醫藥費,他幫你給了,你就嫁給他。”
“那你欠我妹妹的命,你拿什麼還呢?”
我的心瞬間冷若冰窖。
即便用盡全身力氣也無法撼動他半分,我開始口不擇言,“齊銘,你好歹和鄒佟是多年世交好友,新婚之夜玷汙他的妻子,傳出去,八卦媒體可有興趣得很!”
齊銘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狠厲。
“禾小姐大可隨意爆料,我的花邊新聞一向不少,多你一個不算多。”
“隻是不知道禾小姐有幾個父親?夠不夠我弄死?”
我的動作瞬間就停了下來。
齊家世代行醫,現在的齊銘,也是海市獨占鼇頭的醫療大亨。
惹怒了他,父親別想好過。
齊銘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
他吻了吻我僵硬的臉頰,冰冷的手指滑到我的睡衣底下,涼得我有一瞬間的窒息。
“禾小姐是聰明人,趁我還沒有玩膩你,就用你的身子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