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說了昨晚在閨蜜家睡,還拍了視頻給你看,你又在鬧什麼?”
“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性格就不能改改?這麼缺安全感你談什麼戀愛?”
下午剛睡醒,我打開手機就收到了白幼薇一連串質問的語音。
看了下時間,半個小時前發來的。
看來她昨晚沒少折騰,到現在才醒過來。
直到現在,她還在撒謊。
不過也是,自從她的白月光出現之後,她就開始謊話不斷。
隻要沒有確鑿的證據擺在她麵前,她就不會承認自己說的是假話。
我編輯好消息,想讓她自己去保安室帶走行李。
可發送出去後,卻顯示紅色感歎號。
每次她生氣,就會采取拉黑刪除的方式,等著我卑微地去求和。
在我絞盡腦汁思考怎麼才能哄好她的時候,她隻會感覺到自由的快樂,默認吵架期間自己是單身狀態。
現在我想清楚了,也就不會再理會她怎麼作。
三天過去,她沒有主動聯係我。
看來是跟白月光玩得很開心,根本沒想過要回家。
倒是白幼薇的閨蜜給我發來一張截圖,顧銘朋友圈的最新動態。
內容是一張白幼薇和顧銘的合照。
配文:始於你,終於你。
“這事兒,你知道了嗎?”
白幼薇的閨蜜,是她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據說白幼薇身邊最好的幾個朋友,都不太喜歡顧銘,因為他曾經傷害過白幼薇。
倒是我這幾年對白幼薇的付出,都被她們看在眼裏。
甚至就連我們吵架,她的朋友都會向著我說話。
可偏偏,白幼薇被偏愛得有恃無恐,像是根本看不見我的好。
“嗯,我跟她提分手了,我們也別留聯係方式了。”
“我不想再跟她牽扯上任何的關係。”
雖然白幼薇的朋友偏向於我,但她們始終都是她的好朋友。
我跟她分開後,自然不會再跟她們有任何交集,不如直接斷個徹底。
“本來想當個和事佬,但現在發現,我也開不了這個口。”
“這事兒是幼薇對不起你。”
我原本以為,那天是白幼薇的閨蜜幫著她打掩護。
現在才知道,她們白天的時候確實一起玩,隻是晚上的時候白幼薇說要去見個朋友,所以就分開了。
至於白幼薇在她家拍的視頻,是之前在她家裏的時候,提前拍好的。
聽完她閨蜜的話,我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就像是個小醜。
她愛的人,或許從來都是顧銘。
哪怕所有人都勸她清醒一點,她依舊不顧一切選擇他。
看來我的放手,是無比正確的決定。
我讓白幼薇的閨蜜幫忙轉達一聲,讓她自己來小區保安室拿走她的行李。
隨後便把有關白幼薇的所有人全都刪除了。
做完這一切,我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
或許選擇離開一個不值得的人,放棄一段不健康的感情,才能獲得新的開始。
第二天。
白幼薇給我打來電話,質問我為什麼開不了門。
我平靜地回答:“門鎖已經換了,以後這裏不是我們的家,而是我的家。”
“你的東西打包好放在保安室了,你自己去帶走吧。”
這房子是我畢業後,父母送給我的,房產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
所以要分手,理應是她搬出去。
白幼薇沉默片刻,隨後咬著牙說道:“沈辭,你非要鬧到這種地步是嗎?”
“行,你以後可別後悔!”
說完她掛斷了電話。
後來我回家的時候,保安告訴我,她已經把東西都帶走了。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給他遞了包煙表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