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也不是第一個點我服務的人。
上一個人是富二代李遠山。
他是我被迫接單的第一個人。
他以當眾欺辱玩弄我為樂趣。
我被李遠山綁在超大圓盤上,他用飛鏢往我身上扔。
扔不準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我被飛鏢紮的渾身是血已經成了常態。
所有人都漠視這一切,仿佛我隻是一個沒有生命的玩物。
我也把自己當做是提線木偶,別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後來有一次李遠山甚至扔進了我的眼睛裏。
我當即就被送往醫院,眼睛保住了,視力卻大不如前。
我的世界是一片模糊的。
不過這樣對我來說也算是好事,我再也看不清別人對我的嘲笑和愚弄了。
顧也是李遠山的朋友。
他從那時就一直在旁觀李遠山是如何欺辱我的。
他不參與也不阻止,隻是觀察我的表情。
後來發現我十分乖巧覺得我有意思便將我從李遠山手裏搶了過來。
對我來說跟誰沒有任何區別,無非是從狼窩逃出又跳進虎窩。
我隻需要低眉順眼就足夠了。
我之前嘗試逃跑過無數次,都被抓了回來。
每次被抓,李遠山都會以更殘暴更可怕的方式虐待我。
讓我生不如死。
我意識到了隻有乖才能活下去。
如果李遠山算是變態,那顧也就是個十足的變態。
他為了有趣安排手下不停地開門關門反複夾我的手指。
直到我的十根指頭變得青紫喪失知覺後他才會停下。
然後仔仔細細的觀察我的表情說道:
「就這點折磨你就受不了了?我還以為你有多能忍呢,真沒意思。」
隻有我痛苦了,他才會露出一絲笑意:
「早這樣多好,我就喜歡看你豐富多彩的表情。」
可是他覺得還不夠刺激。
他給我下迷藥,讓他的手下輪奸我。
然後錄下視頻發到網站上供人消遣。
我的膝蓋已經疊了好幾層痂,舊傷沒痊愈又添新傷。
他卑劣的手段層出不窮,隻為了看我跪地求饒的表情。
在這個過程中但凡我發出一絲聲音,就會被他拿著錘子敲掉一顆牙齒。
在他的手裏,我被他折磨的日漸消瘦。
他玩夠了,又換了種方式折磨我。
在我的脖子上拴著狗鏈,帶我到處溜。
每每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我都要罵自己一句:
「被羞辱成這樣還要活下去,我可真賤啊!」
一串淚珠從眼角滑落,我仰頭想讓淚水止住,可是怎麼止都止不住。
我想活下去,為什麼會這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