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老宋,接下來讓我得了抑鬱症的女兒給大家分享下治療心得,一次治療,‘藥’到病除。”
我爸對著鏡頭點頭哈腰,接著拉起我,退到一邊。
“我是宋瑤瑤,我沒有抑鬱症,我都是裝出來的,我隻是想博得父母的關照,我有罪,我給大家道歉,對不起。”
我幹脆眼一閉心一橫,頂著兩個紅腫的巴掌印不停鞠躬,嘴裏說了什麼其實根本不清楚。
腦子疼的發暈,淚水彌漫了整個眼眶,根本也看不起屏幕上的任何字。
“我爸用拖把棍子,分別在我的手臂,腰部,肩膀處,屁股,大腿,小腿處都敲打了一遍。”
“”把我渾身的戾氣都敲了出來!”
“叔叔阿姨們,我爸沒有虐待我,我爸都是為了我好,他的治療效果非常顯著,我已經不敢胡亂說話了。”
一口氣將話全部講完,我的嘴角恰到好處的留出血來。
我媽一臉心疼的湊到鏡頭前麵來,拿著紙巾幫我擦拭破掉的嘴角。
紙巾上加了酒精,被這一擦,我的眼淚掉的更加厲害。
“哎呦,媽的乖女兒,終於把腦子裏的淤血排出來了,你爸的方法真是太有用了,可給咱家省了一大筆看病買藥的錢,這讀書人啊,就是法子多,媽當年果然沒看錯人!”
評論區原本是清一色的指責,間摻雜了些許將信將疑的評論,聽了我媽的解釋,頓時冒出很多人問我爸的畢業院校。
恰合他意,我媽領著我退出幕前,捂住我的嘴巴,掏出縫衣服的針開始雜亂無章的往我身上紮。
嘴裏不停念叨著,“讓你這賤人胡說,差點壞你爸好事,紮死你,紮死你。”
她不懂穴位,也知道亂紮容易出事,就幹脆全紮在屁股上。
帶著鏽跡的針紮進去,拔出來時已沾染了森森血跡。
我被折磨的渾身痙攣,偏生被她捂住嘴,一點聲音也露不出。
絕望一點點侵蝕大腦。
我忍不住想,要不就這樣死了吧。
死了也好。
死了便不會再受這兩人的折磨了!
“我是均陽大學畢業的研究生,還擔任過友航大學的教授,拿到教育學碩士...”
他的履曆讓他很快贏得了人生中第一個巨額禮物,8888元的穿雲箭。
“謝謝張星星大哥送來的穿雲箭,感謝大哥。”
媽媽高興的一愣神,被我掙脫跑走。
明明是虛掩的門不知何時被關上了,我怎麼也打不開。
身後,紅裙女人已經包圍了上來,她拉過我的手臂,眼神狠厲,“跑什麼?媽媽還能吃了你不成,留在這裏乖乖的,你爸賺了錢,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她分明是笑著的,可我隻感覺到萬分的恐懼。
空著的右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三根針,對著我的屁股,狠狠紮下,又拔出。
最終,在極度的恐慌中,我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你懷的是誰的野種,體質這麼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