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傻!
傻到以為薑凝是真的愛我,傻到可以對她毫無保留。
在我又一次拒絕救薑凝的白月光後。
她冷冷看著我,對著手下的保鏢跟醫生說。
「係統一定就在他身體裏,給我剖開他的肚子,我要鬱哥活著!」
......
我躺在地下室冰冷的鐵床上,手腳都被綁著,整個人因為麻藥昏昏沉沉的。
薑凝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對麵,神情冰冷。
「時嶼,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救還是不救?」
我看著擺滿桌子的各種手術刀具,臉色慘白,心裏絕望又恐懼。
薑凝已經瘋了,為了救她的白月光,她竟然要剖開我的身體找係統。
「我說過了,係統早就不在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肯相信我?!」
薑凝騰的站起來,一巴掌甩在我臉上。
「時嶼,我知道你嫉妒鬱哥,你不是救不了,你是不想救!」
她不給我說話的機會,轉頭喊來薑家的私人醫生,果斷下達命令。
「係統一定就在他身體裏,給我剖開他的肚子找出來。」
我心如死灰,兩行淚奪眶而出。
「凝凝,你相信我,係統真的不在了,我選擇留下陪你的那天,係統就離開了。」
薑凝背對著我,我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聽到她冷漠無情的聲音。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動手!」
手術刀剖開我身體的時候,我其實沒有多少感覺。
我麵無表情的躺在冰冷的鐵床上,眼睛死死盯著薑凝。
薑凝心虛的躲避著我的視線,繼續催促醫生。
「快點找,找到了就趕緊給他縫上,隻是劃一道口子又死不了人。」
「是是,大小姐放心,隻是開個口子,時先生不會有事的。」
醫生抹了把頭上的冷汗,顫抖著手在我身體裏翻找著那個叫係統的東西。
他找了半天一無所獲「大小姐,真的沒有,要不您自己過來看看?」
薑凝走過來,隻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趴在旁邊嘔吐起來。
她狼狽的擦了擦嘴角,站起來掃了我一眼。
「給他縫上吧,千萬別讓他死了,肚子裏沒有就是在腦子裏。」
我冷笑,原來她不光要剖開我的肚子,還想據開我的腦袋。
沈鬱推開地下室的門走了進來,他臉色蒼白,走幾步路就要歇上一會兒。
整個人虛弱的好像一碰就能碎掉。
嗬,裝的真像。
要不是我親眼看見沈鬱在醫院走廊對著一個撞到他的婦人破口大罵,連我都要相信他病的快死了。
薑凝可心疼壞了,快步走過去扶住沈鬱。
「鬱哥,這裏又臟又冷的你過來幹什麼,你身體不好受不了寒的。」
沈鬱站在門口,遠遠看了我一眼,嘴角若有似無得翹了一下。
「阿凝,我想你了,我不想一個人吃飯,你來陪我好不好?」
他歎了口氣,費力的咳嗽兩聲。
「我這個身體也陪不了你多久了,見一天少一天,也不知道還能跟你吃上幾頓飯。」
薑凝最聽不得她的鬱哥說自己快死了,趕忙抱住沈鬱輕聲安慰。
「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一定能找到係統救你。」
她轉頭過來,冷冷看著鐵床上的我。
「明天我就剖開他的腦袋,看他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關門前,薑凝對著醫生說道「他有凝血障礙,你看好他,別讓他死了。」
我苦笑了一下,悲哀的想著,原來薑凝還記得我有凝血障礙。
可是她卻狠心的讓人剖開了我的肚子,讓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