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毛鬧得滿堂飛,在伴郎抱著一隻公雞在懷裏,出現在婚禮殿堂的一瞬間。
我的腦袋有一瞬間呆滯的,愣愣聽著伴郎說。
“夫人,沈爺身子不適,這樣您應該不會介意吧?”
話音剛落,就有沈家親戚冷笑。
“昨晚沈襲徹夜在酒吧過夜,當然起不來了,希望江小姐不要怪罪啊。”
沈家表妹也跟著點頭。
“她哪有資格介意,江家破產,表哥娶她替她接了一個爛攤子,她敢介意嗎?”
江家落敗自身難保,除了妹妹來當我伴娘,再無江家人。
我捏緊了捧花,及時攔下想要為我出頭的妹妹。
嘴角逞強地勾著笑意。
“我知道了。”
在我甩了沈襲的四年之後,在江家被高利貸逼得差點家破人亡的時候。
沈襲出現了。
見他高高在上,見他矜貴冷傲的那一瞬間。
我就已經知道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