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很快上了桌,折騰了這麼久,每個人都餓了。
大寶更是旁若無人的,把所有喜歡吃的菜都端到自己的麵前。
爺爺重男輕女,自己沒有親孫子,對這個外孫子也多有偏愛和放縱。
要是擱以前,我懶得去爭鬥。
但現在,包括以後,我都不會再忍讓分毫。
見我直接端走了麵前一大盤澳龍,爺爺瘋狂跳動地眉頭終於壓不住了。
「汪小苒,你個沒教養的賠錢貨,再發瘋就給我滾出去。」
從小到大,對我這個親孫女,他的嫌棄從不做任何掩飾。
金槍魚上桌,他說女子不能吃魚,會變蠢笨。
海參湯上桌,他說女子不能太補,吃點蔬菜就行。
鵝肝會胖,羊肉上火,就連燒鵝的兩個腿,也從來沒有我的份。
在這個重男輕女的家庭裏,隻要爺爺坐在桌子上,我就沒吃飽過一頓飯。
但我媽懶得和他爭吵,她會在休息時帶我去飯店吃,經常會給我加餐改善夥食。
我受到的所有不公平的對待和欺壓,都會被媽媽及時的彌補上。
但自從媽媽得了肝癌死後,就再也沒有人護著我了。
從此以後,我隻能自己護著自己了,如現在這般。
「得嘞,那我現在就滾。」
我像是迫不及待似的,不顧他們冒著怒火的眼神拎著包出了包廂。
隨手拉住一個服務員,「你好,幫我再按208的菜單全部打包一份我帶走。」
「再來兩瓶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