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在他二十五歲那年登了基。
他登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一個瞎了的妓子。
他帶著大隊兵馬衝進了江南的青樓。
鬧得整個江南翻天覆地,直到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鴇出來告訴他,那個眼盲的妓子,早在三年前就死了。
...
我是被人打死的。
那晚是冬至,江南的知府陳弈包了我整晚。
紅紗帳中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腳踝,聲音低啞,卻帶著掩蓋不住的欲望,“你想逃到哪去。”
他邊說著邊把我向後一扯,力道大得我根本掙脫不了。
染血的鞭子放在了麵前,他笑道,“怎麼,這就忍不了了?”
我連忙搖頭,哭喊著,“還請大人饒命。”
“饒命?我當然會饒了你,你可是我的心肝啊。”
他的話語輕巧地響了起來,卻一把撕開了我的衣服。
“撕拉”一聲,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他興奮地開始抽打了起來,皮開肉綻的聲響。
點點豔紅飛濺著。
“喜歡嗎,我問你,喜歡嗎。”
我疼得說不出話來。整個後背一片火辣辣的撕裂感。
他喘著命令我,“爬過來。”
我抬起頭,慢吞吞地爬向了聲音的源頭,陳弈愛憐地揉我的臉,說:“真可憐。”
我抖了抖,喘息道:“您疼疼我......”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頭,扯得我頭皮撕裂般的疼痛,“雲意,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願不願意進我的府。”
我輕扯嘴角,“大人說笑了,我一個妓子,能得丞相恩澤,已是幸了,怎敢奢求太多。”
他沉默了片刻,用長鞭挑起了我的臉,語氣輕柔,“雲意你每次都拿這些話來搪塞我,真當我是個傻子?”
“你不會當真是如他們所說還在等著你所謂的心上人來接你吧。”
我渾身發疼得厲害,腦子混沌至極,聽到他的話,卻是一笑,“哪裏的話,我眼瞎身份又卑賤,不進大人府隻是怕大人落人笑柄罷了。”
他被氣著了,“雲意,你當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我就聽見了一堆人的聲音。
我的手腳突然被人拉住了,被摔在了地上。
陳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她就交給你們了,給我好好教教她規矩。”
“是,大人。”七個人異口同聲地回道。
他們迫不及待開始拳打腳踢。
我不住地掙紮,“大人,奴錯了,懇求大人饒我一命。”
陳弈冷笑道,“你不是說自己下賤嗎,那我自然要讓你做些符合身份的事了,我陳弈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要。”
他們的巴掌一個接一個地落在我身上。
我整個人都要被疼死了,刺痛的感覺不斷地從身上傳來,整個屋子裏血腥至極。
他們嫌不夠盡興,開始往我喉嚨裏灌滾燙的臟水,我感覺到喉嚨被燙得生疼,幾乎無法呼吸,還在我的指尖釘木刺,每一根木刺都深深刺入我的肉裏,那種痛苦無法言喻。
全身克製不住地開始發抖。
艱難地呼吸著,空氣又苦又澀,肺腑抽痛。
我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神智逐漸模糊,意識慢慢地沉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