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無顏女血脈奇特,能為愛人替傷替死。
男友斷腿毀容後,將傷害轉移給了我。
卻在被豪門認回後,出軌了白月光。
他嫌我丟臉,還想陷害我出軌。
我如他所願,不僅與別的男人偷歡。
還能將替愛人所受的傷害雙倍的還回去!
......
我和男友晏雨石相依為命十二年。
交往七年。
他不嫌棄我毀容殘疾。
對我一直很好。
直到三天前。
他被豪門認回去。
成了港圈闊少。
他的性情就有些陰晴不定。
陪我來醫院檢查傷腿。
他以前都會扶著我。
如今卻嫌棄地離我兩米遠。
中途用手機不斷回著誰的消息。
我以為他在處理工作。
直到他點開一條語音。
是一道甜美嬌俏的語音:
「晏哥哥,你今天來陪我過生日,好不好嘛~哎呀,月月姐姐不會生哥哥氣吧~」
我心頭一咯噔。
這聲音,是晏雨石大學時期的白月光範芷。
晏雨石停住腳步,衝我淡淡道:
「阿芷生日,我去陪她。」
我鼻子一酸,伸手拉住他手臂,懇求道:
「能不能不走?」
他忘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晏雨石用手狠狠揉了兩下眉心。
「元翩月,你在鬧什麼,你腿是第一天傷的嗎?」
「都傷了五年了,你在矯情什麼。」
我目光呆滯看著晏雨石。
他寒眸中,映出我此時的麵容。
右臉大麵積燒傷,偏偏左臉雖然生得寡淡,卻膚若凝脂。
兩廂對比,醜陋不已。
有路人對我指指點點。
晏雨石麵上難堪,看我時閃過厭惡。
他惱怒道:「長得醜也不戴個口罩出門,忘記上次嚇哭小孩了嗎?」
我注視著他的背影。
淚水再也忍不住落下。
晏雨石大概忘了。
他將毀容和斷腿的傷害轉移給我時。
曾發誓:「此生我絕不會辜負月月。」
這才過去七年呀。
誓言如風沙,一吹就散。
醫生看診時,患者家屬找茬。
我被殃及池魚,手臂受傷。
治療包紮後,醫生讓我留院觀察一夜。
可我沒錢付醫藥費。
殘疾後,我就隻能在家寫作。
因為沒戶口,稿費都是打到晏雨石賬戶。
我打電話給晏雨石。
那邊傳來的卻是範芷炫耀的聲音,
「晏哥哥喝醉了。哎呀,晏哥哥,你不要親我~」
電話被掛斷,徒留我渾身冰冷僵在原地。
這時一名護士扶起我說:「女士,醫藥費我們董事長說給你免除了,我為你換一間更好的病房。」
我有些懵,不明白是誰這麼好心。
我拉住護士問:「你們董事長是誰?」
護士隻笑而不語。
我等到半夜,晏雨石回了電話給我。
我以為他會解釋,卻沒想到開口就是毫不留情地指責:
「元翩月,你踏馬做了什麼,為什麼阿芷一直哭。你這人多惡毒,她有抑鬱症你不知道嗎?」
「你就是嫉妒我來陪她過生日,不陪你檢查你那惡心生蛆的斷腿是吧。」
「元翩月,我算是看明白你了,你就是冷血無情的怪物。」
那鬧事的患者家屬,揮刀朝我砍來。
手臂血流不止時,我都不覺得多痛苦。
可晏雨石卻能夠用三言兩語。
讓我整個人猶如被扔進冰水中,窒息又寒冷。
我解釋:「我沒有刺激她,我遇到醫鬧受了傷,我沒錢給醫藥費——」
「夠了。」
晏雨石冰冷打斷我的話,又溫柔哄著範芷,
「阿芷別哭,我給你五百萬,你想買什麼都行。」
範芷是範家大小姐,不缺錢。
「這樣月月不會和你生氣吧~」
我無力地倒在床上,心口像個破洞。
我這正牌女友,怎麼才像第三者?
「她一個寄生蟲,有什麼資格生氣。」
晏雨石諷刺地說完,才有功夫搭理我:
「元翩月,你太惡毒了,要錢沒有,自己賣血賣腎繳費吧。」
來自愛人惡毒的話,鑽心疼。
我蜷縮著,身體的疼與心口的疼交織,止不住哭腔,
「晏雨石,你答應過我,會好好對我。」
「夠了,總是把你做的那點破事掛在嘴上說,你沒說煩了,我還聽煩了」
「長得醜,心還毒,我怎麼會和你這樣的女人在一起七年。」
「難怪你爸當初把你扔了,怪物就不應該活著!」
電話被掛斷,我怔愣許久都回不過神。
那個被我撿回家悉心照顧。
發誓會讓我過上好日子的男人。
不知何時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