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被擰動。
可賀千宴不僅沒停下,反而得寸進尺。
手順著我光潔的被往下。
一用力,被他撈進懷中。
不過兩次,他就似是就掌控了我的身體。
我在他的觸碰下,潰不成軍。
心臟緊縮,因為接吻缺氧的腦袋響起警報。
江阿姨視賀千宴為驕傲。
若是讓她知道,她兒子被一介孤女玷汙了。
她會不會後悔養大我。
賀千宴掐了一把我的細腰,在我耳邊用欲氣十足的聲音道,
「別怕。」
我慘笑,身體怕得在抖。
腦海中設想出各種場景。
無一例外,不得體麵。
「咦?」
賀千宴在我耳邊低笑:「門我反鎖了。」
「這孩子還沒醒,以前六點半就起來了,今天不知怎的。」
閔霞色道:「無礙,我再等等。」
兩人交談聲遠,我的心也重新落地。
隻是經曆這麼一遭,依舊撲騰跳動。
我也有勇氣,推開賀千宴。
「別碰我。」
「我親得不舒服?」賀千宴眼神炙熱深沉。
像是經久未起波瀾的深潭,開出了烈焰之花。
我不可避免被吸引。
賀千宴,是我戒不了的癮。
他扯開襯衫衣領,一滴汗珠滴落,經過滾動的喉結,滑入分明的鎖骨。
性感,誘惑,勾人。
他脫了鞋上床,將我往他懷中帶,眼裏是升騰的欲望。
「我不熟練,多親幾次就會了。」
我鼻子一酸,不知該喜該悲。
他嫌棄我的身份。
可仿佛又喜歡我的身體。
我卻不得不扭開頭,「別這樣,哥哥......」
這個稱呼一吐出,賀千宴神色陡的沉了。
他站在床頭,整理衣襟。
衣冠楚楚,長身玉立。
仿佛又成了那個外人諱莫如深的賀先生。
他眸光轉冷,看我如同看陌生人,「璽園轉你名下了。」
我一愣,心口針紮似的疼。
我很想問,這是昨夜的報酬嗎?
璽園。
是不對外售賣的豪宅。
四九城中。
住得起璽園的不超過二十家。
真是大手筆。
這麼說,我還挺值錢。
我苦澀想著,心口疼得厲害。
臨近中午,我裹得嚴實往樓下走。
保姆說:「宋小姐,少爺和閔小姐在後山打高爾夫。」
我鼻子一酸,某種名為嫉妒的情緒在心口蔓延。
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往後山去。
遙遙的就看見,賀千宴正從後半摟著閔霞色。
他在教她打高爾夫。
手臂輕揚,球直直飛遠,準確落進洞口。
那球如同巨石,將我的心臟砸得稀巴爛。
眼淚模糊視線。
恍惚間。
我身形一個踉蹌,往身後石階倒下。
身後一道身影快速接近,摟住我的腰。
我跌進,一個隱含檀香味的懷抱。
我心驚肉跳,仰頭就對上一張頹廢美感的臉。
因五官深邃立體,即使胡子拉碴,也不顯邋遢。
他望著我,眼睛瞬間亮得驚人。
他開口,是帶著港音的話:「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