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我們光陰女一族血脈奇特。
衰老緩慢,壽命長達兩百年。
還能夠看到人的壽命時長。
更能將壽命分給愛人。
我本以為我此生都不會動用這個能力。
直到我發現,賀千宴隻剩下兩個小時壽命。
一晌貪歡,不久後我有了身孕。
後來他和別人相親,我連夜帶球跟港城傅九爺跑了。
當醫院產檢的新聞,衝上香江頭條。
傅九爺連夜讓人綁我去醫院做人流。
賀千宴染血的拳頭朝他揮他揮來:「你也敢動她?」
——
商場如戰場,齷齪手段屢見不鮮。
隻是我沒想到,賀千宴這樣謹慎的人也會中招。
藥勁兒令他狂熱到失控,吻我時又舔又咬。
他健壯的身上緊致的肌肉,緊貼著我的嬌嫩的肌膚。
弄得我難耐嗚咽,說不清楚是疼還是癢。
酒店的床因為用力過猛,直接塌陷。
他卻還不放過我,在鏡子前從後麵擁住我。
咬我耳朵,用粗糲性感的嗓音說話。
「怎麼瀉得這麼快?」
「身體抖得這麼厲害,是舒服還是不舒服?」
「浮玉,乖,別忍著,叫出來。」
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推開他。
他是四九城頂層的天驕。
而我隻是寄養在他家的孤女。
可我發現。
賀千宴隻有兩個小時壽命了!
......
我有一個秘密。
媽媽說,我們光陰女一族血脈奇特。
不僅衰老緩慢,壽命長達兩百年。
還能夠看到人的壽命時長。
更能將壽命分給愛人。
其中以發生關係為最佳,能1:1給予壽命。
也就是說,我失去1年,就能給予別人1年。
除此之外的方式,就是10:1。
失去10年,才能給予1年。
我愛賀千宴,我不能看著他去死。
當年我和媽媽出車禍。
車子爆炸前。
是賀千宴不顧危險,從快爆炸的車子中救起了我。
他替我擦掉眼淚,牽起我的手:「別怕,以後我保護你。」
再特殊的血脈,也抵擋不住天災人禍。
光陰女被殺,自殺,或者遇到天災。
也不可避免的會死去。
我的命,本來就是賀千宴的。
一想到這裏。
我便主動側頭去吻他,沉浸在這場禁忌狂歡中。
醒來已經在賀家自己的房間中。
身上酸疼,從脖頸到腳踝,全是痕跡。
我麵色發白,指尖掐得發白,想著如何避免被賀家女主人江阿姨發現。
她若發現,絕容不下我。
腎上腺素褪去,擺在我麵前的一切令我由心的恐懼。
門外,傳來阿姨不悅的聲音:「千宴,你脖子上的抓痕怎麼回事?」
我心尖兒猛顫。
那是我抓的。
後來一次,他似是清醒多了。
便努力「折磨」我,非得讓我擺出高難度姿勢。
偏生我從小練古典,身體柔軟。
哭著求他,他也不放過。
最後一次思緒失控,直接撓破了他的脖子。
「沒事,貓抓的。」賀千宴恢複了一貫的清冷。
仿佛昨夜那騷話連天的人,不是他一般。
門沒關上,我透過門縫往外看。
江阿姨沒被糊弄:「你馬上要和閔家女兒訂婚,不幹不淨的關係要斷幹淨。」
訂婚。
一直恐懼的事在真正發生時。
依舊能將我淩遲得痛苦萬分。
我咽下喉頭悲慟的嗚咽,順著門滑坐在地。
手緊緊捏住心口的衣服,試圖緩解那裏的疼痛。
「嗯。」賀千宴漫不經心應了聲,「最近有經常和她見麵。」
「光見麵不夠。」
賀阿姨說完就想起我,「你的事結束,我也好給浮玉找個依靠。」
賀千宴眼神似是冷了幾分:「你做主就好,她的事我不在意。」
「我就奇了怪了,小時候你挺喜歡浮玉的,怎麼現在不把她當妹妹。」
「妹妹?」賀千宴點燃一根煙,煙霧氤氳了他的神色,
「她隻是寄養在我家的孤女。」
我眼淚不受控製,如斷裂的珠串,不斷往下落。
是的。
無論江阿姨如何將我教導成名媛千金。
我根子就和他們不同。
外麵母子倆似是要結束談話。
我慌張地爬上床,門口傳來動靜。
「你醒了吧。」
賀千宴走過來,我看了一眼他頭頂的時間。
88年。
那就沒問題了。
賀千宴掀我的被子:
「我給你塗了藥,消腫了嗎?」
我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裏。
臉噌的紅了,用被子將自己團了起來。
賀千宴好氣地笑了,「昨晚挺聽話的,屁股讓翹高就翹。」
他扒開被子,禁錮我肩膀。
白嫩嫩的肩,觸手如溫玉。
他危險眯眸擰眉:「哭了,還疼?」
我望著他。
明明平視,可卻又如仰視高山。
身份的巨大鴻溝,令我心頭絕望。
眼淚又開始彙聚,哭聲破碎。
賀千宴被哭得腹火難耐,又偏生從沒談過戀愛,哄不來女孩子。
最後隻能低罵一聲,狠狠吻住她唇。
以吻封緘。
門外傳來江阿姨熱情的聲音:「霞色,我家浮玉性格好,你肯定喜歡。」
閔霞色回應:「宋小姐我見過,她是我很喜歡的話劇演員。」
我頭皮一麻,被嚇得三魂失了七魄。
「咚咚。」
江阿姨敲了門,扭動門把手,「浮玉,霞色來找你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