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郊區出現了一起類似的案子,死者的麵部同樣被硫酸損壞,我懷疑這是同一個凶手。”
會議室內,刑偵隊長將死者照片放在一起。
“你們還沒對屍體進行檢驗鑒定嗎?”
他審視地盯著我和顧蕭,但卻沒得沒得到任何回應。
“法醫的職責是協助破案,盡可能的縮短破案時間,你們呢!你們兩個是廢物嗎?”
刑偵隊長一拳砸在了桌上,他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憤怒地說道。
顧蕭一句話也不說,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兩天了,整整兩天了!
無論我怎麼勸說他,他都還是執意地守在屍體旁邊,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我問過他,為什麼不提交DAN檢測?
這具屍體被毀了容,他是怎麼憑借一個胎記就認準這人是他的白月光呢?
可他卻認定我是想支開他,好對他的白月光下手,
“我和小微相愛五年,我怎麼會認錯她?”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經過刑偵隊的徹夜調查,
終於,凶手被捉拿歸案。
而此次案件,我和顧蕭沒有幫上任何忙。
經過商議,我被以消極怠工的理由辭退了。
明明守著女屍耽誤解剖的人是顧蕭。
明明渾渾噩噩、不務正業的人也是顧蕭。
可他們都看在顧蕭是“老人”,不追究他的責任。
收拾私人物品的時候,警局又來了新人。
“大家好,我是閆微微,一名法醫。”
閆微微?是我想的那個閆微微嗎?她沒死?
我回頭看向顧蕭,見他淚流滿麵,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那個女屍不是閆微微......
“你好,你是顧蕭的助手吧?”
閆微微友好地向我伸出手,眼睛卻一直盯著顧蕭看。
“小微,真的是你,我還以為你......”
話還未說完,顧蕭就一把抱住閆微微,完全不顧還站在他倆旁邊的我。
他們兩個喜極而泣,辦公室內充斥著令人感動的氛圍。
挺惡心的。
我麵無表情地越過他們,搬起箱子就準備離開。
“等等。”顧蕭拭去閆微微眼角的眼淚。
“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至於你被辭退......我很抱歉,我會盡全力補償你的。”
我冷笑出聲,他是給我添麻煩嗎?
他是在給整個刑偵隊、乃至整個A市的老百姓添麻煩。
“我不會接受你的道歉,至於補償......不必了,你給不起。還有,我看不見你的職業素養,這次有我給你替罪,下一次,你可就要為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話了,我抬腳就走。
閆微微不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她怎麼這樣啊,招她惹她了。”
未在真正了解顧蕭的情況下,就把他當作畢生摯愛是我的錯,
但及時止損,也是我的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