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的功夫,唐聰已經換上了性感睡衣。
她嬌羞地摟住馮梟的脖子,在他耳邊呢喃:「阿梟,時候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馮梟咽了咽口水,兩人不知不覺地滾到了臥室床上,畫麵不忍直視。
情意正濃時,馮梟拉開抽屜,摸出一個避孕套,順便調侃唐聰:「囤了這麼多,看來你和陳修宴平時沒少親熱。」
唐聰不情願地錘他胸口:「那都是陳修宴買的,咱倆之間,不需要這些。」說著,她將避孕套一扔。
還記得唐聰和我結婚前夕,就向我明確表示:「我不喜歡小孩,所以婚後,我倆要做丁克族。」
我起初是猶豫的,畢竟哪個男人不希望和妻子有一個愛的結晶,於是多次向她袒露我的想法。
可是一在唐聰麵前提起孩子的話題,她就會發很大的火:「陳修宴,你知不知道女人分娩有多痛苦!做人別太自私,能不能不要逼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啊,還是說你跟我結婚,就隻是為了繁衍後代?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隻能說你太差勁了!」
她習慣把我架在道德的製高點批判,時間久了,我在一次次反省中認定了是我的錯誤,便不再提生孩子的事。
因此,家裏的避孕套成了我必囤的生活用品。
可是現在,她埋在馮梟的頸窩,嬌羞地暢想:「你說我倆要是有個孩子,會像你還是像我?」
原來,她不是不想生孩子,而是不想和我生孩子。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比跳梁小醜還可笑。
極盡歡愉後,兩人還有力氣聊天。
「阿梟,你知不知道這些年我有多想你?」唐聰癱在馮梟懷裏,嫵媚的姿態還沒褪去。
「要不是我怕被貼上大齡剩女的標簽,遭人詬病,我才不會嫁給陳修宴這個沒用的東西。」
我沒用?結婚五年,我一直在外麵為事業奔波,一刻也沒清閑。
我帶唐聰住高檔小區,給她買勞斯萊斯,送她最貴的包包和衣服,用力撐起這個家。
她隻需要待在家裏,安穩地當著闊太太,如今卻淡定自若地說出這種風涼話。
果然人的欲望就像是無底洞,虛榮心在她的心裏生根發芽,越紮越深。
「聰聰,實不相瞞,我這次回國除了治病,還想在國內開家公司,也當個大股東玩玩。」
馮梟隨口的一句話,惹來唐聰無限地吹捧:「天呐,阿梟,你好有誌向,好上進啊!」
「就是還缺點啟動資金......」
「問題不大,我給你拿五十萬。」
想當初我說要經營健身房,唐聰瘋狂打壓我:「就你這腦子還自主創業呢,先說好,你要是賠個底朝天,我可不跟你過了。」
她沒有支持我一分錢,本金全靠我的東拚西湊,可後期的收入,她卻一分也沒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