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了救患腎衰竭的白月光,委托挖腎團夥綁架我取腎。
因此,我失血過多而亡。
沒多久,他重獲新生的白月光患上了艾滋病,醫生判斷是換腎所致。
得知結果的妻子,終於開始瘋狂尋找下落不明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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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醉酒醒來時,正躺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身邊圍了幾個磨刀霍霍的陌生人。
「你們是誰!」我頓時清醒,掙紮著起身,卻發現手腳都被死死捆住了。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兄弟,你忍著點,大概率還能保住一條小命。」為首的男人亮出一把手術刀,隨意朝刀麵噴了幾下酒精後,便示意身後的人:「動手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幾個人就圍過來按住我,我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在鬼哭狼嚎中,被人生生切開右腹,鮮血奔湧而出。
那群人興高采烈地取走了我的腎,徒留我一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傷口血流不止。
血流而亡後,我從軀體中抽離,變成一縷透明的魂魄,看著自己的屍體躺在地上。
這裏是荒無人煙的郊區,而我死在了破爛不堪的爛尾樓裏。
不出意外的話,我的屍體會一直留在原地,直到發爛發臭。
我朝那夥人跟去,聽見為首的老大撥通電話:「聰姐,事情都辦妥了,我這就把新鮮的腎給您送去。」
我知道,電話那頭是我的妻子唐聰。
我跟著他們來到一家偏僻的腎科醫院,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腎被送進手術室。
手術室內,是唐聰因腎衰竭而將死的白月光馮梟。
手術室外,站著我焦急的妻子,她嘴裏念念有詞:「拜托拜托,一定要治好馮梟。」
我繞著她轉了兩圈,走進了萬念俱灰的回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