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一聽不願意了,跑上前挽住溫言的手,“不要,我還要和娘回來呢,我們要一直在一起。”
“小貪心鬼,什麼你都想要。”溫言把靈兒樓在懷裏,看著她明亮的眸子,溫言就忍不住心疼。
誰能對這麼可愛的小女兒下手呀?
盡管她不願意,但奈何她的前身就是這樣一個狠毒且愚蠢的女人,不過幸好,她還有機會改變這些。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溫言又看到了桌上的那一袋錢,輕歎了一口氣,還是上前將它收好。
隨後溫言找來筆墨,想著先寫一個收據之類的東西,可是剛寫一個字,她就遇到了困難。
這裏的紙是豎著寫的,溫言非常不習慣異世的書寫方式,甚至連毛筆字都很難寫好。
想了想,她決定去找隋安幫忙。
她來到正廳,隋安果然在這裏,溫言拿著紙筆上前,“隋安,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幫個忙。”
溫言到這一世之後也逐漸習慣了,在她自己身上加一個娘這樣的稱呼。
可是在這個家裏,她又始終覺得娘這個稱呼和媽完全不一樣。
以至於她現在想請兒子幫個忙,都如此卑微。
全怪前一世做的孽呀。
隋安沒有說話,抬起頭來看著她。
溫言放下紙筆,“是這樣的,我想學著記賬,但是發現寫字有點生疏了,能不能請你教我寫一下毛筆字?”
溫言話剛說完,隋安便就瞟到了她剛拿過來的紙上,烏黑的一團,他伸長了脖子仔細看了半天,也愣是沒有看清那是個什麼字。
看著隋安皺起的眉頭,溫言尷尬的想要奪門而逃。
“可以嗎?”見隋安許久不開口,溫言又追問了一句。
“你可以找一個罐子,往裏麵放石頭來記賬,或者用繩子,這都比手寫賬本要方便的多,而且紙和墨都很貴。”
隋安的話猶如一盆涼水澆在了溫言身上,淋了個透徹。
她尷尬的開口,“好,那我以後都不碰了,你繼續,我先回去了。”
溫言回到房間之後。心亂如麻,且不說隋安對她,比齊修謹對她還要生分。
剛剛他故意提醒說紙筆很貴,意思就是讓溫言不要浪費,看來隋安對於前身真的是恨之入骨。
甚至都到了,用一張紙都會被嫌棄的地步了。
溫言在房間裏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的回想著剛才靈兒天使般的模樣,總算是把心氣兒給捋順了。
“沒關係,慢慢來,大家現在這樣也是正常的,不能要求所有人現在立馬就諒解的。
翌日,溫言早早的上街,她之前掙的銀子還夠家裏一段時間的開銷。
溫言現在更多的還是想以中醫藥為主,隻不過現在家裏也不具備開藥鋪的條件。
以及她在村裏的名聲,現在開店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溫言幹脆給自己放了個假,就當到了這異世來旅遊了,好好的看個新鮮,再做決定。
在街上逛著逛著,溫言又聞到了那日牛肉餅的香味兒,她循著味兒走了過去。
“老板,再給我來四個牛肉餅,包嚴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