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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崗沒幾天,李夢她們就注意到我。
我成了她們的新樂子,一個當清潔工的窮女人,看起來軟軟弱弱的,會是多麼好欺負的一個對象。
某天,我在打掃廁所時,她們逃了課闖進來。
三個人叼著煙,嘻嘻哈哈地笑:「老妖婆,你是窮得沒飯吃了嗎,來學校掃廁所,是想吃屎嗎?」
「對了,你女兒是不是殘了啊?」
「也怪她賤,扮騷勾引男人,是不是你教的,來說說,怎麼教的?」
那些話語刺耳汙穢,聽得我血壓飆升:「你們父母教沒教過你們,嘴這麼臭容易挨打。」
她們炸毛踢掉了我掃帚:「一把年紀了, 怪不得比你女兒還賤。」
說著,李夢要扇我,另外兩個舉起手機拍視頻。
啪!
耳光脆響,李夢驚呆了,因為那一掌是我扇的。
力道之大,她臉直接腫了。
不等她反應,我又一個過肩摔將她摔趴在地,她疼得四肢打戰。
張琪和柳雲張大嘴巴,愣在原地。
她們不知道,我以前家貧,打過很長一段時間黑拳,後來攢夠錢擺攤才不幹的。就這樣的小弱雞,再來十個我都不帶怕。
顯然,她們尚未意識到這一點,李夢喝令:「上啊,愣著幹嘛!」
她們收了手機衝上來,我一下別住兩個,梆梆幾下,她們謔了牙。
三個人不服輸,一塊上,結果悉數被我扔在地上,疼得直叫喚。
我活動著拳腳,她們連連後退,囂張的氣焰熄了火:「阿......阿姨,我們錯了,我,我們就是鬧著玩,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了。」
「你們跟我女兒也是鬧著玩嗎?」我問。
她們麵麵相覷,而後拚命點頭。
「那我也跟你們玩一下吧。」我哼笑一聲。
我早準備了膠帶兜著,封住她們嘴巴,又捆上她們手腳。
封好後,我撿起她們手機,用她們指紋開了鎖,裏麵不僅有我女兒被欺侮的視頻,還有好多其他人的,我共享到自己手機,然後刪了。
刪完,我扒下她們衣服,錄起視頻來。
她們遮遮掩掩,極力躲閃。
原來,施暴者也會害怕啊,害怕別人用他們的方法對待他們。
錄完,我又撿起地上還冒著火星的.煙頭。
磁啦——
一股股焦糊味傳來,她們表情扭曲,喉嚨裏發出痛呼,卻無法喊出聲音來。
「這就痛了?還沒我女兒一半呢。」
我扔掉煙頭,掏出把刀來,在她們眼前晃。
她們驚恐萬分,見了鬼似的。
我不緊不慢,一刀刀劃過她們肌膚,在她們身上都刻下「我是施暴者」的字樣。
血淌下來,流了一地。
我又一個個輪流撕開膠帶,拎著她們腦袋塞進廁坑裏:「吃吧,不多吃點怎麼對得起自己嘴臭。」
她們沾了滿臉汙垢,即使解放了嘴巴,也不敢呼救了,隻是一個勁地嘔吐。
三個人縮在廁所裏,哭哭喪喪地,既害怕又怨憤地盯著我,把作案工具一收拾幹淨,而後提著垃圾袋出了廁所。
這個廁所的位置偏,沒什麼同學來,大概過了老半日,才響起尖叫來。
當天校園群裏傳瘋了,李夢她們衣衫不整地貼在廁所裏,渾身又是傷,又是邋遢的,那五個「我是施暴者」的大字,也引人不住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