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薑知知的生日宴上,我向她表白了。
薑知知震驚且厭惡地看著我:“我是你的姐姐啊?你心裏都是一些什麼齷齪的想法?你真的讓我臉都丟盡了。”
於是她聽從了她追求者肖笙的建議,親手將我送進了男德學院。
我從男德學院出來後,如她所願,再也無法重拾愛她的勇氣。
可薑知知卻好像一夜之間悔悟,求我再愛她一回。
......
受盡折磨了一年後,校長突然跟我說我可以出院了。
走之前,校長舉著鞭子再次警告我:“如果你敢把在這裏的一切說出去,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你。”
我嚇得渾身抽搐,拚命點頭。
厚重的鐵門打開,我又看到了外麵的世界,一年的時間,恍如隔世。
不遠處,我看到了薑知知,她穿著一條酒紅色的魚尾裙,微卷的長發輕輕地挽在耳邊,腳踩著高跟鞋。
一年不見,她更加好看了,可我的內心再無波瀾,隻剩下恐懼。
我雙腿開始不自覺的發軟,我不敢靠近她。
“你傻站著幹什麼?要我親自請你過來嗎?”薑知知已經開始有點不耐煩了。
我嚇得連忙道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已經不愛你了......”
薑知知扯了扯嘴角,好像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
我邁著承重的步伐慢慢挪進了車後座。
薑知知轉頭疑惑地說:“你坐那麼遠幹嘛?坐前麵來。”
我的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我不敢,我真的不敢。
我支支吾吾地說:“跟,跟你保持距離。”
“這男德學院果然不一般啊,真把你給調教好了。”
薑知知欣慰地舒了口氣,“今天是我跟肖笙雙方家長見麵,商量我們的婚事。
媽說,你是我的弟弟,家裏的一份子,你也要在。
來之前我還擔心,你會不會給我丟人,不過現在我已經放心了。”
回到了黎家老宅,一切都沒變,可我突然覺得好陌生。
薑阿姨見到我時眼眶都紅了,她圍著我轉,上下打量著我,“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換作是以前,我肯定會擁進她的懷抱撒嬌,現在我隻是禮貌又生疏地說了句阿姨好。
“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客氣的。”
薑阿姨突然伸出手,長期受到鞭刑的恐懼,我條件反射地蹲下抱頭,“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求你別打我。”
薑阿姨母女倆,驚恐地看著我。
隻是沒一會兒,薑知知皺眉,語氣不耐煩地說:“黎默,你這又是搞哪一出啊?我差點就被你給騙了,我還真以為你在裏邊學乖了,結果是學會了演戲啊。
待會兒你要是敢給我搞砸了,我就再送你進去學幾年。”
“我求你別送我進去,我真的不敢了......”
我拚命地磕頭,嗑得地上的瓷磚發出“砰砰砰”的聲響。
薑知知幾乎要尖叫出來:“你到底在幹什麼啊?”
薑阿姨也不知所措:“小默你先起來,我們有話好好說,不送你去了。”
聽到了這句話,我才安心的停止了磕頭,隻是長期跪在地上,我的膝蓋早就變形,不堪重負,已經沒有力氣站起來了。
薑阿姨慢慢扶起我,帶我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