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派人殺我父兄,又假意將我買回府中。
隻因我和她未婚夫的白月光極為相似。
成親那晚,姑爺在外豪飲不願洞房。
小姐讓我去請,姑爺眼睛一直,果然跟著來了。
床幃拉開,小姐幫姑爺用鐵鏈將我鎖住,又遞上鞭子。
此後,姑爺夜夜宿在小姐房中。
京中說他二人恩愛非凡,連帶小姐的父親也被人高看三分。
隻有我被姑爺的怪癖折磨,生不如死。
兩年後,小姐的父親東山再起。
她不必再處處討好,
為了洗刷往日的恥辱,她將身體殘破的我推入井中淹死。
再睜眼,回到小姐成親那天。
我越過姑爺裴二郎,
身子一扭,倒在裴家大郎懷裏。
......
前世,裴家也是今日來下聘。
整個洛府歡天喜地,老爺親自在大門外迎接。
被貶賦閑後,裴家是他複起的唯一指望。
這門親事是兩方家長早早訂下的,
夫人和小姐已經將裴序的喜好打聽清楚,
一切隻為成親後,小姐能抓住裴序的心。
夫人依舊有些不放心,
她拉著小姐的手,擔憂地說:
“裴序已經有好幾房小妾,雖然已經打發出府,終究是個隱患。”
小姐笑笑,保證那些小妾不會對她產生半點威脅。
“玉喬,出來見過母親。”
我放下手中的針線,走出屏風,恭敬地在夫人麵前跪下。
小姐一邊往腋下撲香粉,一邊滿意地打量我。
一年前,在滿街插著草標的人中,小姐一眼看中了我。
她將我買回府,讓我在她房中伺候。
夫人抬起我的下巴,發出一聲驚歎。
“像啊,實在太像了。”
她是指我與當朝婉貴妃很像。
婉貴妃是裴序的白月光,
三年前卻毅然決然地離開他,入宮為妃。
裴序找的小妾,都是有幾分像婉貴妃的。
而我與婉貴妃有九分像,
隻要我在小姐房中,不怕裴序不來。
前世直到小姐的新婚之夜我才知道這一切。
那晚姑爺裴序和賓客豪飲不願洞房。
小姐將我裝扮一番,讓我去請姑爺。
裴序一看到我眼睛就直了,他扔掉酒杯跟我來到新房。
小姐讓我伺候姑爺更衣,
還未將外袍脫下,裴序便抓住我的手,癡迷地吻了上來。
我欲掙紮,卻發現渾身無力。
小姐貼心地拉開床幃,幫裴序用鐵鏈鎖住我的手腳,
然後再遞給他皮鞭。
此後裴序夜夜宿在小姐房中。
我不斷懷孕,不斷流產小產。
裴序隻把我當做發泄的工具,落紅未盡依舊強行索取。
外界卻傳小姐與裴序恩愛異常,連朝中之人也對洛老爺高看三分。
兩年後,洛家東山再起。
小姐無需再迎合裴序,
為了洗刷往日的恥辱,她將纏綿病榻的我推進井裏淹死。
還有三日便是小姐的成親之日,
再想不出辦法,我會落得和前世一樣悲慘的結局。
管家來報,說前廳人手不夠,恐怠慢裴家來的人。
夫人當即從後院抽調丫鬟幫忙,
我借機跟著去前廳伺候。
來下聘的是裴序的長兄,裴家嫡長子裴殊。
他的生母是長公主,
雖然母親早逝,但皇上依舊對這個外甥十分親厚。
他是裴家未來的家主,
隻要成為他的人,裴序便不敢再碰我。
前世我雖被小姐關在院中,
但也聽說了諸多裴殊的事跡。
他長相俊美,文武雙全,無數女子對他傾心仰慕。
但他在春日宴上當眾羞辱示好的高門貴女。
亦將房中不安分的丫鬟通通趕出裴府。
這樣一朵高嶺之花,我如何能染指?
跟著管家來到前廳倒茶時,裴殊並不在場。
不過,他們提到裴殊喜歡賞花。
我悄悄退下,放下茶壺後直奔洛府花園。
洛老爺甚愛花花草草,洛府花園在京中出了名的雅致。
果然,一個白色的身影正佇立在蘭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