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一天,我媽突然摔到腦袋進了搶救室。
女友卻嫌晦氣拉黑我拒絕婚前盡孝。
我在搶救室門口從天黑守到了天亮,卻等來了我媽咽氣的消息。
處理完我媽的後事,我突然想到我媽的命根子“嘟嘟”餓了一天一夜。
我馬不停蹄的趕回家卻撞到女友和白月光在打情罵俏。
我發瘋的和女友的白月光廝打在一起,想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悲傷全部發泄出去。
女友心疼白月光為了泄憤,將嘟嘟從八樓丟了下去。
聽著嘟嘟的慘叫聲,我絕望的一巴掌打在女友的臉上讓她滾出我家。
她卻護著肚子威脅我,說懷了我的孩子。
後來,我查清了所有真相,快臨盆的女友跪在我麵前求我再給她一個機會。
處理完我媽的後事,我盯著家裏的門板哽咽了幾次才打開。
可打開門的刹那我卻傻了眼,看著女友丁嵐欣羞澀小心的幫她白月光係圍裙的模樣,我心臟猛地抽痛,氣得渾身發抖冷汗直流。
“周祁白?你不在醫院照顧你媽回來監視我?”
丁嵐欣擰著眉頭盯著我,臉色難看,一副我破壞了她好事的懊惱模樣。
我媽?
她還好意思提我媽。
我媽臨死的時候,我打電話央求她,求她我媽沒有遺憾的走,哪怕演一場戲都行,可是她卻沒人性的告訴我她拒絕婚前盡孝,然後將我拉黑。
我媽死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門外,死不瞑目。
我捏著拳頭幾步衝到了丁嵐欣的麵前,抓住了她的衣領憤恨的將她提起來,“我那麼求你,你都不肯去醫院看看我媽,卻在我的房子裏和他私會,你到底要不要臉。”
丁嵐欣漲紅著臉盯著我,“你媽不是沒死嗎,子言剛回國,作為朋友我幫幫他怎麼了,你怎麼就那麼小氣,難怪處處不如子言。”
我發狠的捏緊了丁嵐欣的衣領,看著她不停掙紮臉色越來越紅的模樣,我腦海裏甚至閃過了弄死她的念頭。
她這種狼心狗肺蛇蠍心腸的女人就該死。
“夠了,周祁白我是回來參加你和嵐欣的婚禮的,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要取消婚禮,但是你這樣對嵐欣我是絕對不允許的,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報警了。”
我抬眸看向站在丁嵐欣身後,不敢邁出半步護著丁嵐欣的方子言嘲諷的扯開了嘴角。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副偽君子的模樣。
我將丁嵐欣狠狠的推開一拳揮在了方子言的臉上。
方子言吃痛的擰緊了眉頭捏著拳頭朝著我砸了過來。
我和方子言扭打在一起,撞倒了花瓶發出了一聲巨響。
“汪汪汪”
嘟嘟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咬住了方子言的褲管用力的往我相反的方向拉扯。
方子言擰著眉頭一腳將嘟嘟踹開,“狗東西滾開。”
看著摔倒在地的嘟嘟,我一拳砸在了方子言的鼻梁上。
方子言吃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氣打算以牙還牙,嘟嘟又扯住了他的另一隻褲管,它搖著尾巴看著我嘴角甚至還帶了一絲血跡。
我心疼的給了嘟嘟一個眼神打算速戰速決,可站在一旁的丁嵐欣突然朝著嘟嘟衝了過來,對著它的胸口憤怒的踹了一腳。
嘟嘟慘叫一聲小小的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摔在了地上。
它痛苦的嗚咽著,嘴裏有血往外湧。
“嘟嘟!”
我萬分焦急的看向嘟嘟,心臟抽疼的厲害,嘟嘟是我媽的命根子,我媽死的時候一句話都說不出,手裏卻緊緊的握著的嘟嘟的名牌。
我著急的想要推開方子言去看嘟嘟的情況,卻被方子言卻一拳打在了太陽穴上。
我身體不受控製的摔倒在地,掙紮著朝著嘟嘟爬了過去。
就在我的手指即將碰到嘟嘟的刹那,嘟嘟卻被丁嵐欣抱在了懷裏,居高臨下的盯著我,“跪下給子言道歉,不然這狗東西的屍體你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