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我立刻爬到丁嵐欣的麵前,我撐著身子跪了起來
看著縮在她懷裏耷拉著頭嘴裏不停有血滲出來的嘟嘟,我心疼到聲音哽咽,“丁嵐欣,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說,你先把嘟嘟放下來,它現在需要立刻去醫院。”
丁嵐欣故意走到窗邊將手肘放在了窗框上,“好好說?剛剛你對子言動手的時候怎麼不好好說?現在為了一條快死的狗你能好好說話了。”
我對著丁嵐欣小心彎下腰放軟了聲音,“有什麼事你衝著我來,我打方子言是我不對,隻要你肯放下嘟嘟我可以給他磕頭道歉。”
我哽咽的看著丁嵐欣,“你知道嘟嘟對我媽來說有多重要,她現在......”
我爸死的早,我又忙於工作很少回家,這些年我媽把所有經曆都放在了嘟嘟的身上,在我和我媽眼裏嘟嘟早就不是一條狗了,而是我們的家人。
我媽已經不在了,我不能再讓她心愛的嘟嘟出事。
我鼻子酸的厲害,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你隻要將嘟嘟放下來,讓我做什麼我都接受。”
我對著方子言將頭重重的砸在地上,咚咚的響,“對不起,我不該打你,我活該被戴綠帽子,我活該比不上你,我什麼都不是我就是個垃圾,求你們高抬貴手放了嘟嘟吧。”
丁嵐欣看著我笑的發狂,“周祁白在你心裏我連條狗都不如是吧。”
“因為我沒去醫院照顧你媽你就想要掐死我,因為子言心疼我護著我你又想要打死子言,現在你竟然為了這條快要死了的狗下跪,我在裏心裏到底算什麼。”
丁嵐欣將一隻手從窗外收了回來,看著眯著眼睛出氣多進氣少的嘟嘟,我的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將頭磕在地上聲音帶著哭腔,“丁嵐欣,我求你,求你放了嘟嘟,我要送它去醫院,我求......”
“汪......”
“啊,死畜生竟然敢咬我。”
丁嵐欣吃痛的將手從窗戶外麵收了回來,皺著眉頭氣急敗壞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我發狂的朝著窗邊跑了過去,卻被丁嵐欣故意伸出的腳絆倒,額頭剛好撞在窗角上,瞬間鮮血淋漓。
可是我顧不得許多趴在窗邊絕望的哀嚎,“嘟嘟,嘟嘟......”
看著摔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嘟嘟,我抓住窗框就想要陪著它一起去死,卻被丁嵐欣一把抓住,她擰著眉頭,“不就是一個畜生嘛,你和你媽都一樣大驚小怪慣了。”
“我現在理虧了,不小心摔死了你媽的狗,我去醫院照顧你媽總行了吧,你要死要活的不就是想讓我照顧你媽嘛,我現在就去。
聞言,我木訥的抬起頭,看著丁嵐欣那張不情願的嘴臉,胸口憋悶的厲害,是我害死了我媽和嘟嘟,是我執意要娶丁嵐欣才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麵。
我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丁嵐欣那張傲嬌的臉上,聲音悲愴到近乎發不出聲音,“我媽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