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是楚寧,再叫我聲阿淵好嗎。」
「除了你,沒有人會這樣叫我。」
於是我用手指附上他被我啃破的唇,輕輕試去了血跡。
又喊了兩聲他的名字。
成年人世界裏的遊戲,適當玩確實很帶感。
傅澤淵的眼裏,欲火愈燒愈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將我生吞活剝。
「傅少,我可是你同父異母哥哥的未婚妻。你可不能對我做什麼。」
我一把推開他。
卻在下一秒直接被扯進了懷裏,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可以再喝一口你調的酒嗎阿寧,我每晚想它想到快發瘋。」
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在我。
「那你能給我什麼好處呢?你家江笙可不是個好惹的人。我怕她。」
「你怕她什麼?」
他右手食指用力搓著大拇指,這是他懷疑別人時的習慣性動作。
這麼多年了他自己都從未發覺。
他在試探我,試探我是否知道母親真正的死因。
畢竟回國之後,傅玄替我掩護說我的聾啞是在國外治好的。
按照時間線,我不該知道這些。
「江家隻手遮天,我怕她把我弄死。」
「所以三年前你不告而別,是因為被她嚇到了嗎?」
他指腹輕輕摩挲過我的脖頸,低頭又是輕輕一吻。
我無暇與他在這調情,索性開門見山,
「你想做我的情人嗎,傅澤淵?」
他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
「可我不想。我隨時可以和傅玄分手和你在一起,畢竟他這人眼裏隻有錢沒有情。」
「和他在一起,也怪沒有意思的。」
傅澤淵眼裏本來暗淡下去的光又亮了起來。
「可我們在一起的前提是,你得和江笙離婚。我不想和她共侍一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