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說,傅澤淵還喜歡我。
「他雖然是私生子,但名義上和我同父異母,我還是了解他的。」
他端起一杯烈酒,又是一頭悶了下去。
「男人嘛,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我以前曾相信我們是童話愛情故事照進現實。」
我又給他遞了一杯烈酒,
「可豪門私生子與活在陰溝裏的我,本來就隻會是死局。」
更何況,他本就從沒瞧上過我。
我不過是他尋求的刺激和垂涎的玩具。
但這些,我都沒有告訴傅玄。
喝了酒後,他便喊難受去了臥室睡覺。
我則又拿出了一個酒杯,與傅玄的擺在了一起。
對著客廳拍了張照片。
發到朋友圈,配文【今晚夜色真美】。
然後設置為僅傅澤淵可見。
以前在圈子裏,這句話大有深意。
特別是在涉及男女關係時,意義更是朦朧。
傅澤淵自然也知道。
我在等他上鉤。
剛回海城,傅玄隻顧著在外擴大產業。
空蕩蕩的別墅裏,隻有我一個人。
傅澤淵就是這時候找上我的。
我穿著家居睡裙開了門,一眼就看見了眼底烏青的他。
甚至於,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整個人身上都帶著濃重的酒氣。
「傅少是去哪個酒吧宿醉了嗎?可得注意身體啊。」
他答非所問:
「阿寧,三年了,你知道我每天都是怎麼過的嗎?」
他直接將我抵在牆上,又用腳將門踢關掉。
「你認錯了吧傅少,我叫楚楚。傅玄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個字似乎刺痛了他,他低頭就強勢地吻了上來。
「你就是阿寧,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我發狠地咬破他的舌尖,血腥味瞬間在我們的嘴裏蔓延開來。
可他始終沒有要鬆口的念頭。
他用力地捏緊我的下巴,逼迫我與他對視。
傅澤淵的眉眼一如既往地好看迷人,看向任何人都裝滿了一汪深情。
可我知道,裏麵填滿的是偏執和扭曲。
以前聾啞加私生子的經曆,讓他骨子裏就是個瘋子。
而我因為他,也走上了一條成為瘋子的路。
「還是一杯黃金狂想曲嗎,阿淵。」
我假裝放棄掙紮,故意吃痛地從眼裏擠出幾滴淚,眼神魅惑又可憐地看著他。
之前聽酒吧裏的紅姐說,這一招使出來任何男人都沒有抵抗力。
以前我覺得庸俗。
現在卻發覺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