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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我痛到蜷縮在沙發上,昏迷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聽見開門的聲音,才猛然蘇醒。

白依月提著飯盒看到我睡在沙發上,顯然被嚇了一跳。

我頭上冷汗未幹,身體癱軟無力,疼痛的後勁還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

褪去了昨日的衝動,白依月的情緒好了不少,她湊過來拉我。

“軒陽,你怎麼不回屋去睡?”

她盡量裝作自然,平和,好像昨天的不快從來沒有發生過。

我定定地看著她:“昨晚徹夜未歸,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聽到我的質問,白依月身形一僵。

本來還算溫和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她重重甩開我的手,語氣毫不客氣。

“你怎麼總是這樣疑神疑鬼的?景輝剛剛蘇醒,身體還很弱,我幫著照顧一夜有什麼呢?”

我被她甩開,頭腦一陣發暈。

低頭無意間看到了她光禿禿的無名指。

結婚這兩年來,白依月為表衷心,每天戒指都不離手。

現在沒了那玫戒指,她的手指上出現了一圈明顯的白色印記。

“你的戒指去哪兒了?”

白依月的第一反應不是去找,而是忙著把手藏起來。

“最近有點胖了,戒指戴著不舒服,我就給摘下來了。”

我點點頭:“好啊,那你拿給我看看。”

她胡亂搖著頭敷衍:“有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用不著拿一個戒指來證明吧。”

可結婚的時候她明明不是這麼說的。

那時候她撇下我去找徐景輝,沒能在婚禮上交換戒指。

回來後,她拿婚戒起誓,說那是我們相愛的證明。

隻要她沒變心,就永遠不會摘下戒指。

現在看來,那時說的話有幾分真,又有幾分假呢?

或許她的心一直都沒變過,隻不過她心之所屬,是徐景輝。

白依月因為我不信任她,生我的氣。

她把飯盒放下,換了件衣服又出門去,出去的時候把門摔的咣當響。

我拿起手機看微信消息,發現兩年沒發朋友圈的徐景輝更新了。

他發了一張照片,一隻纖細的手握著一枚戒指,正在往河裏扔。

配文:【我回來了,有些人是該和現在道個別。】

我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發抖。

那枚戒指,赫然正是我送給白依月的婚戒。

我原以為她是不小心丟了,原來是為了討徐景輝歡心,故意丟的啊。

胃部一陣絞痛,我打電話找宋岩帶著我去醫院。

宋岩開著車一路上罵罵咧咧:“當初就說那白依月不是什麼好人,你非要娶她,你這樣就算死家裏也沒人管吧。”

我咬著牙疼的抽氣:“先別說了,再不去醫院我就要死在路上了。”

醫生見我去而複返,給我緊急安排了手術。

我忍著痛把手機塞進宋岩手裏:“去繳費,我剛提了五萬做手術用。”

“哪裏?”

“親屬賬戶上。”

宋岩打開手機一愣:“陽哥,你這裏邊......沒錢啊。”

我瞪著眼把手機從宋岩手上奪回:“怎麼可能?我前天剛充進去的......”

白依月沒有工作,所以我開了個親屬賬戶,一部分錢充進去供我們共同開支,另一部分放銀行存起來。

平時她花錢大手大腳我是知道的,所以在定額的範圍內我會盡量少花。

但是再怎麼能花,也不會兩天就花光五萬啊。

我翻看了支付記錄,都是些男性奢侈品店和飯店,還有一些遊玩場所。

昨天在酒店的消費像一根刺,直直地撞進我的眼裏。

白依月宿在醫院的謊言不攻自破。

我全身血液倒流,猶如晴天霹靂。

所以,連去醫院看徐景輝都是假的。

這些天來,他們花著我治病的錢去揮霍、去約會、甚至去開房。

我捂了捂胸口,真痛啊,比痙攣的胃還痛。

我氣得頭腦發脹,忍痛給白依月打電話。

連續被掛斷5個後,她終於接了起來,語氣很是不耐。

“你打這麼多電話是想煩死誰?我不在你會死是不是?”

我強撐著身體,喉嚨發緊:“你是不是動了我們賬戶裏的錢?你全花完了?”

白依月聽了我的質問,像個火藥桶一樣,直接被點炸。

她怒吼著問我:“陸軒陽你什麼意思啊,我還是你老婆呢,花你點錢怎麼了?”

“你當時非鬧著要娶我,現在娶得起養不起是嗎?你養不起別學別人結婚啊,裝什麼裝?”

我疼得全身發顫,指尖深深扣進肉裏,讓自己保持清醒。

失望攢積成了絕望,忍了兩年我不想再忍。

我咬著牙問白依月:“你當年是不是特別後悔嫁給我?”

她正在氣頭上,斬釘截跌地說:“是。”

我點點頭:“好啊,那如你所願,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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