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夠了捂了六年未化的寒冰,提出了離婚。
他卻在一場車禍後,獨獨將我忘卻。
醒來後的他,怔怔地看著我,虛弱地開口道:「路學委,你......你怎麼在這裏?」
他隻會叫我「路周周」,而叫我「路學委」的,是高中時候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