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二天,我想給他做個愛心早餐道個歉。
剛把早餐端上桌,他就怒氣衝衝地朝我走了過來。
「薛平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虧我為你堂前三擊掌,你居然拋棄我,娶了公主,當上了西涼王!全然不顧你我為你苦守寒窯十八載!」
哈???今天換劇本了?
「他今天咋變成王寶釧了?」我媽在我耳邊小聲嘟囔。
「額......可能是想吃野菜了。」
「家裏也沒野菜呀,要不你帶他出去吃?」
我看著宋時宴的眸中透著三分悲痛,三分愛戀,六分痛恨的十二分扇形統計圖,確認這個早飯是吃不成了。
「宋時宴,跟我走。」
「什麼!你叫我什麼?當初柔情蜜意叫我寶釧,現在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宋時宴又是你哪個相好的?!」
「你想多了,宋時宴是它。」我指了指我媽懷裏抱著的歡歡,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
歡歡一看我指著它,立馬激動得汪汪叫,尾巴搖得快要飛起來了。
宋時宴表情微微緩和,「咱們倆走就行了,我不想帶走西涼的任何東西!」
「放心吧,它也不會跟你走的。」
我拽著宋時宴的胳膊把他薅了出去,給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
結果他愣愣地站在一旁,滿眼茫然地看著眼前的「鐵殼子」。
「平貴,我們為什麼不騎馬?」
「這就是馬。」嗯......寶馬怎麼不算馬呢?
「這西涼馬真是古怪......」宋時宴頗為嫌棄地坐進副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