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妍,少在我麵前演戲,我隻給你兩周時間,回許氏上班。
「不然你外婆的藥,我隨時可以停。」
許岑話鋒一轉,突然提起要我回去上班的事情。
似乎他也覺得有些奇怪吧。
他躲避著我的視線,將頭撇向房間的另一邊。
我看不懂他,明明那麼討厭我,可他卻偏要固執地將我綁在眼前,互相折磨。
「許岑,這樣有意思嗎?
「這麼多年了,我欠你的,也該還完了吧?」
我近乎無奈又乞求的語氣,似乎又讓許岑這個怪物產生了別樣的興趣。
他直直對上我的眼睛,一臉鄙夷地看著我。
「白妍,你覺得殺人凶手的女兒有什麼資格在我麵前說結束呢?」
許岑的言語裏滿是嘲弄,眼裏帶著一絲笑意。
「隻要我不說結束,這場遊戲你就得一直陪我玩下去。」
說完,許岑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隻留下那種奇怪的氣氛在病房裏,遲遲沒有消散。
我看著擺放在一旁的橘子,心裏不免覺得有些嘲諷。
許岑啊許岑,你到底是恨我呢?
還是舍不得我啊?
畢竟十八歲時候的你,可是寧願看著我死在雨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