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已經快一周了,我還是沒有看到酒鬼,倒也不是擔心他,隻是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他總是這樣,和一群酒鬼在一起,不知又喝成什麼樣子了,似乎左夏的媽媽去世了之後,他爸爸就很愛喝酒。
下一次月考開始的時候,老班通知了數學競賽的事情,還特意提醒了陳魚記得報名,要是得獎了,對他升學有好處。
不過他要去參加培訓,期末考試完了就去,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那天陳魚在天台抽煙,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同我講話,「你說,我要不要報名?」
這還用想,用腳想也是要報名啊。
陳魚笑著看著我,問:「你就這麼希望我走啊?」
我看著他的笑,一時間出了神,過了一會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丟了煙,「你還要不要聽我講題?」
我木訥地點了點頭,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
不過這次月考後,朱朱又回到了實驗班。
她學得也很刻苦,聽她媽媽說,她每天學到淩晨一兩點。
她抱著書回來的時候,像是打了勝仗一樣。
「夏夏,我就跟你說,我很快會回來的,不過你也進步太快了吧,尤其是數學,你的數學怎麼那麼好啦?」
我埋著頭,看著手上的那遝厚厚的草稿紙,不願透露是因為陳魚的輔導,「當然是有秘訣了。」
在我們學得昏天黑地的時候,柳雲意和宋知問在一起了。
他們一起上下學,一起戴情侶圍巾。
因為柳雲意成績不錯,能帶著宋知問學習,所以老班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他們繼續做同桌了。
也許我再努力努力,我的日子也會好起來,到時候我可以上大學,左立也可以上大學,隻要我考進年級前五名,還有可能和陳魚上同一所大學。
想到這裏,我不禁笑了起來,然後繼續給左立準備練習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