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晚上我和顧璟勾著肩回了學校。
校門口,陸晚晚正趴在蕭一的懷裏哭泣。
我們準備悄悄繞過去。
陸晚晚卻衝過來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我都很難把她和上一世擰不開瓶蓋的陸晚晚聯係上。
我一把甩開她的手憤怒說道“有話就說,動手幹什麼?”
陸晚晚臉上還殘留著沒擦幹的淚珠仰頭質問我:“傅言,你把我卡停了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丟人?”
我冷哼一聲,“所以呢?”
陸晚晚氣得捶了我兩拳,說道“那是我的補課費,我們說好的。你怎麼能這樣?”
我拍了拍胸口被她打的地方,冷著臉回答道“你聽清楚了,從今天開始不需要你為我補課了。這兩年我給的錢超出正常補課費多少倍你心裏不清楚嗎?”
說完,我拉著顧璟準備離開。
陸晚晚不依不饒追了上來,再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臂。
她臉上滿是憤怒,大聲問道“憑什麼?你答應過我爸的,會資助我到大學畢業!”
我煩躁地甩開她的手說道“我答應給你的是生活費,你這兩年花的錢夠別人生活幾十年了。”
蕭一這時伸手攔停了我,說道“你知不知道,陸晚晚今晚都被你氣得去醫院了。”
“你答應她的事情,怎麼能反悔呢?”
我冷哼一聲,抬眸問他,“你以為你是誰?我的錢,我還不能做主了?”
陸晚晚見我語氣很衝,生氣的對我說道“傅言,你憑什麼凶我的朋友?”
我白了兩眼,不願搭理。
她哭著對蕭一連聲感謝,說蕭一是這個世界上對她最好的人。
顧璟在一旁看不下去,說了句“你倆讓讓,別擋在路中央惡心人。”
陸晚晚再次來了脾氣,怒氣衝衝對我說:“傅言,不管怎樣,我的朋友決不允許外人說他。”
我瞥了她兩眼,和顧璟一起轉身離開。
原來,在她心裏,我一直是個外人。
多可笑的兩個字。
怪不得別人老在背後議論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