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顧璟見我麵色不悅,便拉拉著我出門。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開始聚。”
我們在露台餐廳吹著晚風,聽他們聊著近日的趣事。
核心話題還是時不時轉到我的身上。
大家都很奇怪,為什麼突然間我就清醒了。
我並沒有多做回答,隻是一杯杯喝著。
電話最終打到了顧璟那。
顧璟憤懣接了起來,我就聽他罵著。
“你們腦子進水了嗎?傅言吃飯了嗎?他憑什麼去付錢。”
“你們被扣下關我們什麼事?付不起錢,就別吃啊!”
“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報警。”
顧璟掛斷後再三向我確認,“傅言,這次你是來真的吧?”
我點頭抿了一口酒回答道“當然。”
顧璟酒過半巡,又說起了我的往事。
伴隨著他的講述,一幀幀在腦海裏播放。
去年,陸晚晚過生日。
我包下了整個空中餐廳。
為她準備了20份生日禮物向她告白。
誰知她竟當場扔掉了我手上的玫瑰,甩了我一巴掌。
惡狠狠地怒視著我說“傅言,你把我當什麼?你以為有錢,我就會跟你在一起嗎?”
“別做夢了。”
說完,拉著她的小姐妹氣憤地離開了餐廳。
留下單膝跪地的我和一眾同學。
那晚,我喝到不省人事被送去醫院洗胃。
陸晚晚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給我回電話。
她開口並不是關心我狀態如何,而是“把昨晚的禮物送過來,忘記拿了。”
顧璟知道後,準備痛罵陸晚晚一頓,被我攔下。
那天我不顧身體的虛弱,硬是跑出院,將禮物給她送到了宿舍。
轉身離開時,聽到陸晚晚對舍友們說“看吧,我說他立刻會送來。舔狗都這樣。”
不知為何,當時的我完全沒脾氣。
就算陸晚晚對我百般冷眼,我也還是對她言聽計從。
她喜歡的限量款,我求爹爹告奶奶都會給她買到。
她說想吃江南的甜點,我一天來回給她親自采買。
她說想要天上的月亮,我甚至會去找梯子。
現在想來,我真是蠢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