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聞鬆是拆彈特種兵。
為了救一女子,他遭受了恐怖組織非人的淩虐,被斷指挑筋,砍斷舌尖。
從天之驕子淪落成說話流口水的傻子。
他不知道,那個女子,是恐怖組織首領宋時的白月光。
一切都是圈套,隻為引他入甕。
得知聞鬆死訊的那天,我跳海自殺。
再睜眼,我成為了宋時身邊最寵愛的金絲雀。
......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習慣了濃妝豔抹,可我不習慣。
記得穿到這具身體裏的第二天,我素顏出現在了宋時麵前。
他揪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抬起頭,似笑非笑:「你不化妝的樣子,不像霽白。」
所以今天,我特意化了一個霽白仿妝。
右眼眼尾處甚至點上了一顆淚痣。
我要除掉一個人。
宋時身邊的一把手,二虎。
宋時得知消息闖進門的時候,我正被二虎壓在身下。
衣衫半開,似露非露,淚眼婆娑。
二虎像一座山一樣躺在我的身上,喝酒後的臉色潮紅,雙眼泛出貪婪的光,在我脖頸處埋頭啃噬著。
我一邊流淚搖頭大喊「不——」一邊用柔若無骨的力氣推他。
「讓你宋哥知道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二虎哈哈大笑著,口中的金牙反著光:「就你?霽小姐的替身,宋哥的玩物罷了。」
「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你以為宋哥真的會在意?」
我屈辱地死死扒住衣服不讓他扯開,一邊掙紮著往後退,卻被他拉住了腳腕。
白皙的膚色和他常年在陽光下暴曬的黝黑手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他舔了一下嘴唇:「真是個人間尤物,難怪能在宋哥身邊待這麼久。」
他脫下褲子,就要有所動作。
宋時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
他拿著一把手槍,麵色冷峻。
我哭著朝他大喊:「阿時,救我——」
「我不幹淨了阿時,我不想活了。」
我右臉微側的角度最像霽白,我心知肚明。
二虎見到宋時來,非但沒有從我身上下來,反而摸了一把我的臉:「好你個小樣,還真把宋哥叫來了。」
他扭頭看向宋時,齜著大嘴:「宋哥,我替你出生入死了這麼多年,這妞就給我唄?」
宋時身邊的人最懼宋時。
宋時的東西,即使是個女人,那也是他的私有物,無人敢碰。
二虎說完這句話,我就知道,我喂給他的精神錯亂的藥,發揮了藥效。
宋時俊眉擰成一團,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我知道,這麼多年來,他謹慎慣了。
他在內心做著權衡。
要女人,還是要兄弟。
淚水從我化的淚痣處劃過,我帶著哭腔:「宋時,如果你真把我送給了他,我就去死!」
宋時挑了挑眉,還是那副漫不經心似笑非笑的模樣:「行啊,二虎,楚憶就送你了。」
二虎獲了準,神色欣喜。
眼看著他的嘴就要碰到了我的胸,我絕望地閉上了眼。
可下一秒,宋時臉色一變,嘲諷至極,語氣狠戾:「就你也配?」
「砰」地一聲,二虎頭一歪,腦袋上出現了一個洞。
洞裏的血噴了出來,灑了我一臉。
我賭對了。
宋時大跨步走過來,推開二虎,把我攔腰抱起。
「沒事了,沒事了。」
「沒有人敢碰你。」
我靠在他的肩上,止不住地瑟瑟發抖,卻在滿臉的血中勾出了一個極冷的笑容。
阿鬆,當初二虎是不是就是這樣,斷了你的手指,砍了你的舌尖?
我扭過頭去,看到二虎躺在地上沒閉上的那雙不敢置信的眼睛。
死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