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孤兒,在十八歲這天我收到了心儀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我興奮的跑回孤兒院想通知院長奶奶這個好消息。
卻不想出了車禍,雙眼失明。
從醫院出來一個月了,我每天說話甚少,隻是發呆,院長奶奶擔心我卻不知從何下手。
失明後我從未發過脾氣。好像淡然的接受這個事實,隻是沉默的掩蓋了鋼琴的一切,我覺得自己不配,不配再去彈琴。
直到一個晴天,院裏來了個新義工,他說他叫花逾,逾越的逾。
他將我從泥潭拉出,擦去鋼琴的塵土,告訴我,你一直都是那個天才林染,從未改變。
兩個月後,花逾向我鄭重的表白,一大捧玫瑰紅的奪目,這是小孩子們告訴我的,他們嘰嘰喳喳的訴說著花是多麼的美。
我答應了他。
花逾總是黏著我說想看我彈琴,他的語氣中有懷念
“染染,你彈琴的樣子好像在發光,請繼續熱愛它吧。”
這樣的日子讓我感受到了難得的平靜和幸福,直到那天,一個女人的到來,打破了這寧靜的假象。